她便表示,她就想一个人把孩抚养长大,至于认不认亲的事,倒是没有想过,不过等她一切安定后,十分迎陈天卓来看望宝宝。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跟办公室闲人陈天卓聊上几个小时,跟他叙叙旧、谈谈、说说。每到晚上,她又会墨重彩地给陈天卓描绘的变化,她太了解他的好恶,用言语便勾得空旷许久的他罢不能。她甚至鼓动陈天卓去酒店视频,又以太丑为名遮住了己方的摄像,只用言语合他的动作,录他的一幕幕丑态。她引导着陈天卓说他对岳家的种种不满,在他不上不时诱导着他许离婚另娶的诺言,并且在事后认真帮他谋划着财产分割的“攻略”。
她便答,她本想一个人带着孩,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的,但他陈天卓实在欺人太甚,竟在□□空间里炫耀他的背叛果实,想到他妻稚好不快活,她却孤苦无依地忍受着心折磨,她一时冲动便发了照片给他,他一找她,她就把相册清空了――这些也是她的真实想法和法。
城市这样大,她的圈又这样小,她本不担心他能寻到她;即使寻到
。
她像个猎人一样,藏陷阱旁的灌木丛中,紧盯着猎,耐心等待。在陈天卓妻预产期的前一周,她通过给她发照片的熟人问得了陈夫人的□□,实名通过验证,将所有隐去了她的信息的聊天记录、视频音频打包发给了陈夫人。
她将报告扔给实习生,每天奔走于厚着脸求上门的路演和交际花一般的应酬中,闲暇之余便以“收集证据”为乐。她赶在陈天卓妻生产前,以早产为名,将闺蜜宝宝的初生照发给了陈天卓。于是他们每天的日常,又多了一项谈论宝宝和咸湿的哺乳话题。
温昕看到这行话,对陈天卓已是失望到了极,对陈天卓的妻也恨到了极。她的教育并不能弥补成长环境赋予的市井之气,她一边破大骂“奸/夫淫/妇”、“狗男女”,一边打着伤、思念的文字,竟也勾起了陈天卓的几分怀恋。
她便说她为了这个孩丢了工作、气死了母亲,现在正一个人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养胎――她与游庆红分手后便搬了家。
陈天卓便解释,照片都是他妻发的,她充满了不安全,怕他们藕断丝连,他也无可奈何。
她又将所有记录拷贝U盘,寄给了陈天卓单位的纪/检门。怕他们收不到或者错过重要信息,她不但在信封正面写了大大的“举报”,更是买了十个U盘,连续寄了十天。
陈天卓又提要去看她。
她在这番恶意捉和报复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即使返岗工作了,仍旧乐此不疲。
陈夫人预产期距他们对话只剩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陈天卓纵使再缺乏常识,也知木已成舟,他的被动形势已是无法逆转。但他仍然问她,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他。
她早就搬了家、签了果的手机换了号;汇达证券也早就对外了封令,对任何非业人士都只说她已离职;陈家父母当初对她家本就缺乏诚意,除了她母亲的联系方式,竟也不知该去何寻找她的旁系亲人。陈天卓除了□□,再无其他可以联系上她的办法。
大概是她以前对陈天卓真的太好了,他竟然毫不怀疑,只是不住地问她想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