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好大的膽,違抗本郡主的命令?」
聽到這樣的話,小蝶大大鬆了一氣,臉上略帶歉意卻不忘恭敬的福了福,「那寨主早些歇息,婢這就退了。」
哎呀!我的寨主啊!您可別背棄了夫人哪!
藉著吃早膳的時間,雷征坐到段驍戰旁,劈頭便問起了昨夜的事,「看驍戰弟今早神抖擻,想必小蝶那小姑娘伺候的甚好啊!」
「淡玉姑娘是侯爺府上的貴客,可不是府上的僕,妳怎可使喚她這些人的事?」尋著淡玉而來的玉兒,拾起被扔至地上的衣裳,順手扶起正給洪姝玥浣衣的淡玉,「這等活婢就好,您快快請起。」
段驍戰一聽心中是又悲又喜,嘆了氣,「事總算是有所進展,不過,咱們可不能打草驚蛇,該是擬定個日去會會那永定侯了……」
淡玉知郡主不待見她,可現如今寄人籬,不想讓侯爺為她的事徒增困擾,也不想讓他為了她的事和皇室的人槓上,總是默不吭聲對洪姝玥逆來順受,連玉兒都看不去經常對抗這對惡毒的主僕。
「在這,無人能取代婉婉的位,」段驍戰一手在了左上,神裡浮現了落莫,「我此時此刻只想她能快些回到我邊。」
「寨主,您對夫人如此赤膽忠心,屬佩服的五體投地!屬敬您一杯!」周山裡充滿了敬佩,肉都送上嘴了,還能拒之千里,佩服佩服。
打從洪姝玥厚臉的在這住後,她就從不給淡玉好臉看,老是明裡暗裡的欺負她,就連作為丫鬟的雲豆都跟著主一個鼻孔氣,竟膽大妄為的視淡玉為僕,私隨意使喚淡玉事。
過了一會疼痛減緩,段驍戰才坐起,目凶光的瞪著站在另一床角邊瑟瑟發抖的她,「手還真狠,我孩兒都還沒造來,要是傷了本,妳呀可得給我馬一輩了!」
說完,便一溜煙地跑了。
「那段寨主這是……原諒婢了嗎?」小蝶小心翼翼的問。
知淡玉不會說話,雲豆更是大喇喇的欺負她,「欸!啞巴!這衣裳也髒了,郡主要妳好生洗洗,要是洗壞了有妳苦頭吃。」
「哦~啥事也沒發生?驍戰弟真是太客氣了,男人嘛!三妻四妾乃是平常不過的事,不過像驍戰弟如此鍾於夫人,實屬難得,這一生一世一雙人,說的便是像你這樣的鍾之人,為兄真是小看你了。」雷征心裡很是意外,更多的是打從心底的佩服。
雷征這話可差點噎著了周山,顯然他並不知昨夜發生的事,「雷寨主這話是……」他的神先是看向了雷征,隨後又不安的看向了段驍戰。
永定侯府。
?
「婢也是怕了段寨主,這才沒留神,不小心傷到了您……」小蝶說的委屈巴巴,就差沒掉淚了。
翌日一早。
婉婉,妳等著,我們離團圓不遠了。
二人來到外頭,余憬將各方收集來的消息全數一字不漏的稟報,「已經有線索了,經查證,那日叫淡玉的姑娘目前住在了永定侯府,咱們的人打探過,那姑娘確實是在玄虎崖被永定侯給救回的,是個啞巴……還失了憶……」
段驍戰見她那可憐又委屈的模樣也就不再怪罪她,「罷了罷了,也怪本王嚇著了妳。」
?
、對不住,都都都怪婢,婢不是故意的!」
這回侯爺要事在,需府好幾個時辰才能回來,洪姝玥主僕倆逮到了機會,開始作威作福的欺壓著淡玉。
話音剛落,本被派山的余憬急匆匆從外頭回來,快步來到段驍戰邊,「寨主,勞煩借一步說話。」
段驍戰又氣又好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啥事也沒發生,人家姑娘心裡有人,我呢!亦是如此,我這全上都屬我夫人的,豈容的了別人分一杯羹。」段驍戰這話回的自然,一抬頭才發現大夥都瞠目結的看著他。
「嗯。」他輕聲應答,「天不早了,本王乏得很,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