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真从午后起就一直跪在江家本宅的二层大厅里，耳边几乎就只有数秒单调的秒声，伴随着江序然偶尔的提醒。

        “嗯，还有呢？”江序然边说边用了她颈侧，指尖在她明显的淤青伤痕上逐渐施力，惹得陆真不得不绷紧了压颤抖。

        计时关停，江序然拍了拍陆真的，随后指尖移又挠了挠她颌，问：“漂亮小猫，现在你该对我说什么？”

        “谢谢......”在江序然倒数到一之前，陆真忽然短促地了一气，随后声线不稳地说，“谢谢主人......宽恕。”

        血的味侵袭味觉，登时让陆真不受控制地用力挣扎了一，却立刻又被江那更用力地咬住了左唇角。

        直到陆真的泪再一次打湿了面颊，江那才了她唇角混杂着泪味的血，拉开了一些距离。

        “这一个十五分钟就快到了。”看着陆真浑都在发抖，江序然终于伸手理了理她额发，语气愉快，“这次得不错。还有十秒，保持。”

        而一瞬，带着甜味的柔就侵了唇齿之间。陆真被提勒得相当难受，却又不得不极力保持着姿势，仰起脸来任由江那亲吻。

        “好了，结束了。”

        “一也不听话。”江那听她反反复复地了几句歉后就“咔嚓”一声咬断了齿间的糖片，半也不顾陆真压抑的息声，反而仍旧在加重踩踏的力，“——让你说几句话、一事而已。我手哪个人不是一秒都不到让就了？喂，你到底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打不得又骂不得的，摆这幅样给谁看呢？”

        “二。”

        “呜、呜、嗯......”此刻没有办法说完整的话，陆真只能哭着跪在江那前糊地求饶，发的声音都因为疼痛而变了调，显得破碎又可怜。

        “你说你，好好忍着不行吗？”

        短暂的忍耐不难到。可当十秒过去、三十秒过去，直到陆真苦撑不住地开始发抖，江那也还是没有停这个侵略极的吻——那带着甜腻果味的尖在面上，在腔里刻意，把压抑的呜咽全都抵回了咙里，以至于陆真终于忍不住皱紧了眉，向后退缩着，企图合上双唇把江那推挤开。

        “......”陆真神涣散地垂看着地面，闻言很快张了张唇，却又因为长时间的折辱而几乎发不声音。

        双手反缚的直跪姿势一丝都不容错，在任何移动都完全不被允许的况，陆真的重心几乎全都放在膝盖上，而在经历久跪之后，她的好像已经快要失去知觉。

        “......对不起，是我错了。”在江序然的注视，她最终还是说了，只不过声音极其微弱，“以后......我一定不会再乱动。对不起、我非常抱歉......”

        “怎么会还是这样......完全不懂规矩。”她皱起眉这样说着，就抬踩住了陆真的大，迫使她完全跪坐在地上，“我讨厌反反复复地提要求......我真讨厌这样。你能不能多少学会看一？......学不会的话，我来帮你。”

        “自尊心？”江那惊诧地笑了，尖推着腔里尚未化的糖片，把面颊都起了一来，“不知吗？都这个样了，你的自尊心只会让人生气。”

        “那，你手的都是什么人，怎么能和她比。”江序然闻言就扫了江那一，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没有阻止江那的行为，反而只是欣赏着陆真极力隐忍的表，“这个可是从小众星捧月长大的孩。明雪也说过了，她自尊心着呢。”

        “呃、唔......！”然而推拒的动作还未结束，尖锐的疼痛就倏然在唇间绽开。

        “呃、唔......”突如其来的踩踏压力让陆真很轻地呜咽了一声，随即全力克制住了更大的反应，只是皱起了眉承受。

        江那语气乖张，但无论如何陆真只能听着——而随后还没来得及反应，陆真就忽然被拎住了衣领。当整个被提起来时，她的双膝也就微微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失去了最大的支撑，只能极其勉地维持住平衡。

        “什么不错。”一旁的江那似乎并不认同这称赞，闻言反而绕到陆真后，抬用力踩住了她弯，“抖得这么厉害，不知的以为你了。叫你跪好，很难吗？”

        陆真已经在这里跪了很多个十五分钟，时间早已经从午后变成傍晚，因此当保持了许久的姿势突然被改变时，她终于疼得没忍住轻喊了一声。

        不知要说什么，也什么都不想说——在这侮辱极的疼痛压迫，陆真被捆缚在后的双手渐渐握紧，可脸上的神却越发空。

        “三。”于是沉默中，江序然抚摸她的动作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