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陆真任由江序然整理好了她的发,渐渐在疼痛与眩晕之中疲倦地闭上了。
“那很生气。”
于是陆真静静地呼了两秒,很快就选择了再次闭上,装作自己没有醒过。
温的汤柔顺,不得不承认,江序然的手艺应该其实非常好。可惜陆真实在毫无,完全只是咬着牙在机械咀嚼、努力吞咽,可即便努力到这个地步,一切都还是让她想要呕吐。
“呃......”在努力捺住呕吐的冲动后,陆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有些难受地推开了江序然的手,“我吃不了......咳、不用了。”
意识逐渐汇拢,有不规律的敲打声从旁传来。陆真思绪模糊地眯去看,就看见江序然正挽起了发,着镜在敲打着膝上小小的电脑键盘。与此同时,房间里似乎还有着更加激烈的敲打声,陆真疼地侧过脸,就看见穿着睡裙的江那正满脸不快地用力着手里的老式游戏机,制造一系列急促的响声。
“吞。”江序然的指令很简短,却也很难到。陆真浑冷汗地咬紧了牙,可过的温让她意志薄弱,只能闭紧了尽力吞咽。
然而在她调整好呼准备继续休息的一秒,一只手就忽然抓住了她的脖。那指节叠在淤青之上,把她掐得登时疼到睁开了。
“得很好。”江序然放碗和杯后简短地说着,就仔细脱了陆真的衣服,替她换了条新的睡裙,“现在,就休息吧。”
在昏昏睡之际,陆真听见了江序然的声音:“没有断你的手,这让她非常不兴。”
“......唔。”陆真被她掐得几乎无法呼,一时只能艰难地抓紧了的床单,发了艰难的呜咽声。
“相信我,这是最后的忠告。”
“听说你发烧了。”江那意有所指地说着,就了陆真的后颈,微凉的手一路沿着她抚摸到大,直到拽着她向后重新摔躺在床上,“......那么想必,你的嘴里会很温吧?”
......
选择张开了嘴,住江序然递来的金属勺。
她示弱的样足够令人满足,无论这弱一面是真实的还是佯装来的,都让江那被取悦到忍不住笑了一声,手上减轻力松开了陆真。
“......咳、对......不起。”她垂在息中了句歉,随后就卸了防备,任由江那抓住她,“......对不起。我明白了。”
“我来提醒你一,”江那见她似乎是要挣扎,就伸手用力拍了拍她脸颊,直到陆真被打得眯起发了压抑的哽咽声才停手,“你之前让我的心非常不好,我到现在都还是想把你玩死――如果你还是用之前那种态度对我,我也不知我能什么。”
江那说着就掐住了陆真的脸,着她打开腔:“现在,给我交试试看。”
呕吐无法消退。在几次被迫吞咽后,陆真终于克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弯腰发了微弱的呕声,可江序然似乎是算准了她的反应,很迅速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过我认为呢――这样就好了。你学到教训,又没有被坏到再也玩不了。”江序然的手抚上了她的前额,微凉的温度让陆真在昏沉间蹙起了眉,“但是漂亮小猫,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去了。”
――江那和江序然都在,这显然是一个不妙的境。
“醒了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江那说着就直接把陆真拖了起来,凑近她说,怎么,小猫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一碗少量的汤让人受尽折磨,好容易咽全后,陆真浑几乎已经被汗湿透。
“吃完。”江序然却完全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反而直接住了她的巴,着她再一次张开嘴,“怎么了,要让我的心意浪费吗?你不会想这样的吧。”
江那的神和语气都带着与长相不符的极端阴狠,陆真在她手里沉默须臾,最终还是在疼痛与晕眩的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望。
江序然的力气很大,陆真显然没有办法与之抗衡。在颌被得生疼的况,她只能无奈地息了几声,随后眯起任由江序然把勺递她嘴里。
从不知什么时候起,陆真的睡眠就开始变得极其不安稳。她总是很难睡,而即便在浑浑噩噩中眠,也总是时时刻刻梦魇缠。在温异常的况里,这种不安稳就变得更加明显――陆真再次在冷汗中醒来时,时间似乎正是半夜。
江序然说着就理了理陆真的额发,即便动作堪称细致柔和,她的语气和字词也还是简明到了近乎生的地步,让陆真到两人间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再无沟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