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随着时间加大力,“这就意味着,你能找到的医生很少。”
陆真的脸越发苍白起来,她大概能猜到梁世景的意图,可随着一秒又一秒过去,她已经渐渐开始有些无法思考——压在膝关节上的力正在变得越来越可怖,以至于她几乎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咔嚓声。
恐惧之余,陆真绷紧了想要与那力抗衡,却很快被走上前的陌生女人紧紧住了,连再动一都很难。
“如果我现在断了你的当然,不会只是这一边。如果你等到我断你两条,你要知没有人会为了你去找医生。”梁世景看着陆真忍得浑发抖的样,摸了摸鼻尖笑着继续说,“之后你的会一直这样断着。大分况,它不会自愈——它会随着时间一坏掉,让你痛得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白天每时每刻都无法忽视。”
膝盖被压到几乎无法再往的地步,此刻陆真的脑已经完全成为一片空白。她脸上几乎没有了血,只能视线模糊地看着站在她前的梁世景,颤抖着翕了翕唇。
“如果你的运气更加不好,”梁世景见她已经上要开了,就摇摇示意她继续听,“再过一段稍微长一的时间,你就会需要截肢。但是谁会帮你截肢呢?像你这样不听话的人是不能见到医生的。到那个时候,你究竟该怎么办呢?嗯真是替你担心。”
尖锐的痛在膝上持续不断,陆真到自己的已经到了被断的边缘。耳鸣声中,她只觉得脑袋里的弦已经崩断,这让她一时忍不住息了一声,最终很小声地说:“不请不要”
“嗯?你说什么?”梁世景弯腰凑向她,与此同时突然再次加大了力度,直得陆真再也忍不住,一时哭喊了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踩了,要断了要断了!”陆真被在压住的手用力挣扎起来,却仍旧只是徒劳。
“你要求饶的话,只是这样怎么够?”听着她破碎的哭喊声,梁世景却并没有松开她,只是摇摇直起了继续说,“在我们这里,你要求饶就该跪好,要把你的额贴在地上。至少要行这种程度的大礼,才算是在求人吧?”
“我会的我会的!求求你我会的”陆真断断续续地哭着,她几乎已经听见膝盖骨传来了可怖的声响,一时竭力挣扎着哭喊了来。
直到这时,梁世景才稍稍减了一些力度,回看向了满脸新奇表的江那。
“怎么样?那小。”梁世景把垂落的鬓发压到了耳后,邀功似的笑着,“这样够不够?”
“哈哈”江那凑上前看着陆真脸上惊惶的表,伸手勾一她脸上的泪在指尖捻来捻去,“还是你有耐心。很好我很满意,那就继续吧?”
于是梁世景彻底松开了陆真。
“这位小,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现在你该怎么呢?”扶着陆真坐起来后,梁世景很快又着她跪了来,“你说你得到,不会让我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