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粉的纤细指尖掐一印记,却连一句话也说不来。
“这么痛吗?”江序然替她拨开颊畔的一缕碎发,托着她的巴细细看她发着抖泪失神的样,“你实在是太气了。安怡华都不会和你这样玩吗?作为一个玩,你平时的日会不会过得太好了?”
趁着她着泪哭喊的间隙,江序然便一拉开了她的,在毫无的涩况,用力地把把胶质挤去了一分。那过于不贴合的状碾过陆真脆弱的,完全撑开了紧窄的腔。
随着她松开指尖,长长一串透明的拉珠就垂了来,一打在了陆真的脸上。而直到这时候,陆真才明确意识到了江那要什么。
“唔!唔!”她看着江那在短暂的展示过后就收回了手,把珠串在了她后,一时不由得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因为没有着力而很难实质抵抗,只能尽全力合住双。
江那半掐半地抚摸着她,直到留足够多的红指印,才把手放在了陆真面前。
血就这样一沿着陆真的大侧往落,滴落在了深的木地板上。
突如其来的异奸几乎让陆真脑一阵空白。被撑开的扩张烈到可怖,疼痛带来的冲击直捣深,让她只能“呃”了一声就完全呆住,随后极缓地垂了,息之余只剩泪得凶猛。
“小猫,你脾气太大了,怎么一天到晚有那――么多不满呢?”江那并不知陆真和江序然之间有什么恩怨,只能看着她的表直摇,语调里却满是兴致的笑意,“既然没有办法让我们都开心,那就只好牺牲你来让我一个人开心开心了。嗯该怎么玩呢?还是说”
胀痛和撕裂齐至,剧烈的疼
温的呼拂洒在后背,陆真到江那的指尖在了尾椎骨上,随后继续往肆意,直到分开了她的。
事先清理过的后泛着红粉颜,江那用指尖住透明的珠粒,丝毫不顾陆真痛苦的哭哽,只是一个又一个快速地接连了陆真里。
在持续的疼痛支,陆真反而更清晰地会到了久积的不平之意。此时她克制不住生理的泪反应,只能泪朦胧地看向前的江序然,双手紧紧攥住了捆着她的长绳,即便无用,也还是愤般地用力挣了挣。
白皙的肤和殷红血相交映,看着前一幕,一旁的江那几乎已经了神。
可这还并不是结束,甚至还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一瞬的走神过后,江那就痴迷地掐住了陆真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着的大,拉开那更为脆弱的后。
一旁江序然见她哭喊得越发厉害,便也就没再等待,而是径直着她的,不顾那而滞涩的摩阻力,一意孤行地把先前堪堪不到一半的状整个推了去。
这尺寸不合适的异得太突然,又得太深。陆真剧烈地息着泪,能到自己已经受伤――有什么温的正伴随着撕裂痛从她间蜿蜒。
“哦,我知了。”江那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放开了陆真的,笑着绕到她后,握住了她的大分得更开。
安怡华是她一切噩梦的源,是她坠落至此的因,可如果要和前这个刑人一般的江序然相比,安怡华竟然也算得上曾经对她很温和。
超预想的痛伴随着摩被一分分,陆真被掐着大不能动弹,撕裂般的疼痛很快让她呼急促地喊了来。
“唔”陆真在听见安怡华叁个字后明显抖了抖,随后神渐渐恢复了焦距,最终定定地看向了江序然,即便说不话,神里也渐渐攀染上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