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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觉得你更喜谁?你喜我?还是小姨?还是......裴林曜?”
陆真被拽着紧缚起双手,不由自主地被人前后摆布着,她此刻只想求救,偏偏嘴里又卡了枷,一个字也说不来,只能发暧昧的呜咽。
卓明雪甜腻的声音在不远响起:“我的手好疼啊,我不要直接用手了......把那个找来,嗯,给我......”
“你在说什么呀。”卓明雪听她说时脸上仍旧笑着,手上的力却越发重了,“真,你这样说话......我有不开心哦。只一次怎么够?我可是想一直,一直......到你被玩坏为止。怎么,你不想吗?”
从财团总到卓明雪私人公寓的路程其实很短,可当后备箱再次被打开时,在温和幽闭的作用,陆真已经几乎陷了昏迷。
“来,把她去。”
“真坏......一也不听话......”
“忽然觉得......我其实早就该这么。”卓明雪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撑在车尾边缘笑着凑近陆真,“如果我十五岁的时候就这样拿定主意,你是不是就不会和别人来往了?”
“喂,”卓明雪挑眉看着陆真脸颊上被汗粘连住的长发,勾勾手要来一瓶冰,兜浇在了陆真脸上,“真,你是不是太虚了?醒醒,别睡。”
她咬着指尖自顾自说着,笑时中的仍旧烈炽。陆真无奈地看着她,微微挣扎起来:“疯了吗?我不想。放手吧明雪,算我求求你了。”
她持续不断地往陆真脸上倒着,很快陆真就被她泼得清醒了过来,咳嗽着眯起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往更深想,就被摔在地上,拖了卓明雪的公寓门。
陆真睁睁看着后备箱被重重合上,周空间顿时昏暗仄起来。她呜咽了几声试图挣扎,却在狭窄限制之中被绑得本无法动弹。
“哦,这......”卓明雪闻言遗憾的表,指离开了唇边,“这就没办法了,你求我也没用呀。”
卓明雪笑着微微挑起眉,神炽地紧紧盯着陆真不放,倒当真像是对答案万分好奇。
“嗯......”陆真被撞得生疼,眯起发几声痛呼,随即看见卓明雪挥退了她的安保员,走过来居临地俯视着后备箱。
她指尖泛着微粉的光泽,指甲上有一些浅浅的咬痕。陆真看着她,脑一片空白之余,渐渐听到她的问题。
陆真不知卓明雪在跟谁说话,她前发黑地捂着脸,还没来得及撑起,就到嘴里忽然被什么东西扣紧,也被提了起来。
这是陆真第一次来卓明雪的私人公寓。她麻木地看了一昏暗的四周环境,很快被卓明雪扯开了嘴里的枷,忍不住咳嗽着息起来。
陆真被绑得手臂生疼,晕花地眯起去看,能看见不远卓明雪正在着手指。
陆真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到迎面一记痛,一时被打得重重摔在了近旁的车上。
混乱中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忽然整个人被提起来了一旁的车后备箱里。
拉扯间,电梯门缓缓打开。卓明雪拖着陆真一路走到停车场角落后忽然停了来,语气遗憾地说了一声:“抱歉啦,真。”
陆真:怎么办,我好像真的要死了。(昏迷
话也就破罐破摔似的,并不算客气。
“现在,我问你第一个问题。”卓明雪等她平静来后,便笑眯眯地在她旁蹲了来,伸一手指放在她前,“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最重要了,你一定要好好回答。”
......
直到这时,陆真才看清卓明雪的安保员长什么样――那是个手上有着一小条蛇类文的魁梧女人,看着那熟悉的文花纹,陆真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另一个人。
安怡华:不就卓明雪,还能把你玩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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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好。”卓明雪丢开空了的塑料瓶,后退了两步朝一旁说,“来,把她来,然后你可以班了。”
随着车辆发动,路途逐渐变得颠簸起来,尤其是路过减速带时,陆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好几次被撞得浑生疼。正值夏季,后备箱的温度不算太低,陆真只能尽量放慢呼努力去适应,可无论如何,她还是渐渐到温度炙,隐约窒息。
她说着就咬住指吃吃地笑了几声,随后挥了挥手示意她的安保员关上后备箱:“不过算啦,反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这样就好。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