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麻木地息着,此时疲惫与受辱已经压过了快意,让她止不住地落着泪。她双手紧紧攥着江序然的衣摆,被得连泣音都断断续续。
力气到底不大,很快就被江序然仰面在了沙发扶手上,右腕再次传来尖利的疼痛,这让她不由得登时哭着求救起来,“安怡华、安怡华——!”
窒息伴随着对死亡的恐惧骤然降临,陆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沦为江序然手中听凭拿的玩,她只是到自己的双被大力分开,随后是再次着喂了来,毫无怜惜地着花每一。
陆真这会儿已经有
陆真不想去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如果是安怡华......如果只是安怡华,这一切也还算可以接受,可现在......
她喊了没两声,就听见边的江序然极其不悦地“啧”了一声,随后只觉得前一黑,就被江序然用枕压在了脸上住全动作。
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的求饶全都毫无意义,而安怡华也并不会来救她。或不如说,将她推这种局面的人正是安怡华。
安怡华闻言还真仔细想了想,随后有些嫌恶地说:“她还是笑起来更讨我喜。你就赶紧吧,比我还变态的东西,我真看你不顺。”
陆真哭得连鼻尖都红了,半也没有了往日清冷持重的样,安怡华见状便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随即看着她小腹痉挛一般被上,便微微使力将她从江序然拉了来。
安怡华闻言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前陆真被着小腹得呜呜直叫,却仍旧持着伸手要牵她。
此刻陆真的样实在可怜得过分,伸的手臂上也尽是渗着血的咬痕,连跟在安怡华边来的徐永心看了都直呼过分。
“是有过分了。”安怡华不悦地看着陆真上交错的咬痕,又拉起她裙看了看她腰上的巴掌印和淤青,皱眉,“能不能改改你这疯狗病?别再咬她了,留疤了我拿你的跟她换。”
陆真正这样晕晕乎乎地想着,一秒却在模糊的泪光里依稀看见什么人朝这边走了过来,这让她不由得意识立刻松开了手,朝那个方向伸过去。
江序然闻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伸手扯腰间湿淋淋的东西丢在陆真边,随后伸手了烟,语气平淡地说:“你不觉得她看起来就很好咬吗?别告诉我你不想这么。尤其她哭起来的样真是......你也是喜她这一吧。”
说着,她就双手压紧了陆真的,让她夹住了里的,更深地刺激着她腔的每一。
陆真脑海中混乱地闪过许多想法,不知何时她脸上的枕已经被丢开,江序然看着她泪息的样,嘲讽般地笑了笑,用力拍了拍她小腹,促:“来,哭声让我听听。”
看着她油盐不的样,安怡华不地拿起手边的纸巾盒砸了她一,随后抬手抱起了陆真离开,沿着偏厅走廊朝楼上走去。
“什么过分?不是说了,稍微玩坏一也可以吗?”江序然却不以为意,仍旧握着陆真的腰将她得浑直颤,“她不太听话,这你也知吧?”
陆真的声音里带着哭过的鼻音,她满脸都是泪痕,神失焦地看向安怡华,声音在的晃动中显得破碎不堪:“救救我、我不要了......安怡华,安怡华......别走......”
江序然闻言耸了耸肩,在烟雾中满不在乎地回答:“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