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跟在安怡华后,抬看去,就能看见偏厅的长沙发上歪歪斜斜坐了个人。
安怡华门后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自顾自快步朝厅走去,倒是陆真跟在她后,不时朝几个熟人问好。
用的抗拒。
她说到这里,就扫到了安怡华边的陆真,神忽然亮了亮。
“我为什么住这里......还用问吗?你以为我想住这里?”元海琳看着安怡华,神愤懑地又灌了一酒,“还不是因为这里离S市远,只有在这连鸟都没几只的地方才没人能我。你以为我想待在这儿?我真的要无聊疯了。”
这样想着,她就放空了思想,很机械地发动车辆,离开了安怡华私宅所在的社区。
……
“走吧?”安怡华回过来看了陆真一,随后就转走向前厅大门。
陆真这时候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两个人,一个正冷着脸低边喝酒边看手机,另一个则靠在元海琳边,叼了支烟伸手逗那只小狗。她打着招呼看过来时,陆真能从升腾的烟雾里辨别她烈的颓废。
安怡华靠在门上笑了一声:“不是因为你非要住在这个狗都不愿意来的地方?你知这里离S市有多远吗?我来一趟,路上要花4个小时。你不要抱怨,到了就不错了,我真不愿意来。”
元海琳怀里抱着一只长小狗,右手拎着整瓶只剩一半的香槟,盘起的长发散开了一些,正嗔看向安怡华,说:“我叫你早来,三来。你看看现在都几了,还能玩什么?”
“29。”安怡华替她回答,随后也挨着陆真坐了来,继续炫耀,“当年S大第一名毕业的,典型的聪明小孩,喜吗?”
“这是谁?过来。好漂亮的脸。”元海琳伸手,腕上细细的铂金手链晃来晃去,“你带来的?”
“知你会喜。”安怡华笑着牵住陆真的手,揽着她给沙发上的元海琳看,“但这是我的新女友,只是带来给你看看。怎么样,喜吗?我的,你就馋吧。”
陆真看了四周一,只觉得各都布置得很好,停车坪上也有很多访客的车,看起来并不像安怡华说的那样荒凉。
前厅里三三两两坐着些客人,打牌的、聊天的,甚至还有打室尔夫的,都是些门世家的女客。
“还有规矩。”元海琳挑眉看着她,坐直了,伸手把她拉了过来,“多大了?”
沿着走廊转了几个弯,安怡华推开位于房屋深的偏厅大门,登时就有很烈的香味糅杂着酒气息扑面而来。
相安无事的四个小时后,车驶D市郊区一片类似私人庄园的地,安怡华打开车门就“啧”了一声,小声抱怨:“什么荒凉的破地方......真受不了。”
“嗯?我想起来了......”元海琳白了安怡华一,随后拉着陆真的手恍然,“陆真的话,不是你那个公关长吗?听说上次
从这个松散的态度里,不难看两人应该都是安怡华和元海琳的旧友。
“您好,我是陆真。”陆真到此刻的氛围很诡异,她一个字一个字说自己的名字,随后也没有过去,只是站在原地。
“哦,来了?”厅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懒,“安怡华,我现在要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不过个生日,还真请不动你了。”
“......”元海琳被她这炫耀的语气得失语片刻,随后“啧”了一声,仍旧朝陆真招手,“来,宝贝,她有什么好?她最坏了,到这里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从S市到D市车程大约在四小时,是一段很漫长的距离。第二天,安怡华午一不到就带着司机来接陆真,一路上也不怎么和陆真说话,只是自顾自浏览着手机消息。
她此刻已经太过疲惫,这种生理上的疲惫让她无法思考过多。现在她只想回到家在浴缸里泡个澡,然后用冰把自己脸上和上的深红痕迹都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