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所谓的耸耸肩,手指倒他,在那圈鼓起的肉上来回摸了一圈。
他抿着嘴不说话,闭着睛假装听不到她的话,笑眯眯的一不急,手指在他浅抚摸不停,像是要摸透他每一寸结构一样仔细,时不时状似无意地摁过那片藏着的肉,把人得闷哼不止,的更了。
嗤笑一声,转手放开两团肉,指尖一捻将两颗已经发鼓起的掐住往上提,然后用力一拧,将这小小的肉粒生生转了半圈。
她清秀温婉的小脸上扬起个恶劣的笑,状似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语气很是可惜地:“我这人有个癖好,就喜,正经人我不的,秦车长说自己不是,我就不想了呢。”
秦简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得差一气没上来,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你!你无耻!”
秦简听了脸比刚刚更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被,完全是气的。
“你……你别玩了……呜……男人的有什么好摸的……”
贵严肃了,他发丝凌乱,俊脸通红,衬衫被扯得几乎是挂在胳膊上,浑然一副被成痴汉的样,不知的以为他不是被眠,而是被了药。
她似乎一都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衬衫的最后两颗纽扣,将他漂亮的上彻底暴来。
笑了,原本已经抵在他的鸡巴又被她挪开,转而去将它放在他,跟他的鸡巴靠在一起,正好是他不用低神移就能看到的地方。
秦简气急败坏,他这辈都没见过这种人,一个女人不仅长了鸡巴,随便奸男人,还要
然而听了这种羞辱的男人不但没有萎靡,反而在她的注视起的愈发神,那个开合不拢的更是翕张得厉害,一地挤透明的淫来。
她先是用观赏的目光将他的上打量了一番,随后便直接上手摸了起来,从线条优的长颈和锁骨,到丰满的肌和油一样的腹肌,她都仔仔细细的拂过,却又不留痕迹,完全就是挑逗的手法。
每一句话似乎都带着深深的恶意,她嘲讽地注视着他,仿佛真的是在看一个贱的男一样。
还是笑,盯着他被望折磨得快憋坏的脸:“我说了秦车长,我只。”
接着一直握着男人两团丰的乳,将莹白的乳肉和颜艳丽的都玩得一片红痕,但就是一动不动,一直停靠在他。
“你…!你别摸了!要快,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最终他还是低妥协了,压着嗓开求饶:“呜……是……是我的……求你放开我吧呜……真的好痛……”
终于男人忍不住了,可他的不能乱动,只能用哀怨的神控诉她。
“呜……为什么不继续……”
“我又不是跟你一样的变态!怎么可能对男人的兴趣!”
秦简本来以为接来就应该继续了,然而他都觉得不行了,也不见这女人有什么动作,她依旧在慢条斯理地抚摸他的,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烧起来。
“不过秦车长,你这屁多的,可不像个正经人的啊。”
他嘴上已经不起来了,似乎想反驳,但她的指尖愈发用力,好像要将他的生生揪来一样,让他又疼又。
得到想要的答案,就很脆的放开了他,两颗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这得跟刚剥壳儿的花生似的,淫气地在雪白的膛上。
“秦车长似乎对自己有什么误会,我说了,正常男人是不会长这么的屁,更不会有这么大这么的!你就是个天生的妇婊,长了个婊,就是为了给鸡巴的,我再问你一遍,我手上的是什么?”
“呜……不……不是我……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呜啊啊啊啊!!痛!好痛!呜啊!不要!放开我!不要拧!别这样对我呜……”
“秦车长,还要嘴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说是刚从哪个窑里跑来的都不会有人怀疑吧?”
“你!”
“哦?”
挑挑眉:“这是什么话,秦车长难没有自己玩过吗?我看秦车长长得这么大还这么,以为你肯定很喜自己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