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胥什么时候听过这种又羞辱人又让人止不住害臊的荤话?
即便他这张嘴平日也不饶人,可到底是在这方面没经验、又chushen家教良好的知识青年,这种话别说说chukou了,他是连听都没听过。
可他偏偏却恼不起来,相反,他诡异地gan到了兴奋。
“呜嗯、是吗?那、嗯、那可不见得……男人生孩zi、嗯哈、看的是耐力和天分……呜嗯!我、呜、我觉着我倒是ting有天分的……”
林夏听了都没忍住笑,这男人指定是让她日傻了,连这样的话都说得chu来,不知等他清醒后回想起来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现在嘛,林夏很乐意顺着他的话跟他调qing。
像这样有yu望却奈何种种原因而不得不常年压抑的男人,一旦在床上释放就收不回来了,这男人心底比谁都渴望成为女人shenxia的dang夫,去羞辱他、让他nei心的所有qing绪都释放chu来。
这是系统qiang行灌输给她的知识,这种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
林夏不无乐呵地想,她果然是个天才。
“天分?嗤,这么小的地方,你瞧你连吃diao都够呛,孩zi那么大一个,稍微长大dian你肚zi就比别人要撑,到时候孩zi把里面占满,你这bi2就没法把diao全吃jin去,总之就是不能两全其mei的,这算什么有天分?”
她说着,又是重重一ting,整gen都sai了jin去,kua与他湿ruan的肉唇紧密相贴,她还扭腰想要继续往里钻,杂乱微ying的mao发碾着那颗充血loutou的肉豆,激得他又忍不住抖着腰一阵阵儿地发shui儿。
“嗬——额——呜、不、不要——”
沈清胥gan受着手心gaogao鼓起的大包,嘴里几乎冒chu酸shui,他咬着牙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吊起yan白发chu一声cuchuan,接着腰腹又是一阵痉挛chou搐,还没来得及回姑娘的话,他就这么生生地xie了。
温re的淫ye浇湿了林夏xiashen,她睨了一yan他chouchou着的xiashen,并不因此减缓对他的折腾,反倒乘胜追击,直接伸手摁住那颗肉di使劲儿anrou,bi1xia方那本就还在chouchou冒shui的小孔涌chu更多更丰沛的汁ye。
“呜——嗬——呜、不、不要……要死了、呜、别掐我、呜、受不了的、好人、呜、求你了……别掐我那儿……”
他一边捂着肚zi,一边推拒着她的手,嗓zi还要压抑音量,ruan哑得像小钩zi似的挠人,女人都ai听男人这种声音,林夏也不例外。
可惜,她不像一般姑娘那样,听了男人的撒jiao就想亲他疼他,她只想将他折腾的更可怜,接着发chu更多惹人怜ai的声音。
因此她非但没松手,还变本加厉的加快了rounie的速度,那颗jiao弱柔nen的肉豆在她指尖被推的东倒西歪,同时在qiang烈摩ca中持续充血,渐渐的,它从一颗只有绿豆大小的肉粒被折腾成了一颗泡发的黄豆,被姑娘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掐着。
仿佛那不是一个男人shen上最脆弱的地方,而当真只是地上随意捡来的一颗破豆zi。
她就像跟他一样被黑夜蒙蔽了双yan,看不到端庄的mei人大夫被她qiangying可怕的手段nong得浑shen打颤、涕泪横liu的悲惨模样,也听不到他濒临崩溃像受伤小兽似的呜咽悲鸣。
她自顾自的把玩着自己的玩ju,欣赏着漂亮的猎wu在她手xia丢盔弃甲、连最后一次自尊自持都丢尽的mei景。
“为什么?我知dao,这是男人的淫窍,只要把控住这里,再厉害的男人也只能乖乖张开tui、lou着bi2给女人cao1。你应该是很shuang的才对,不是吗?你的diao、你的bi2、还有你的zigong就在liushui,夹我夹得这么紧,这sao豆zi,rou一rou就涨得这么大,明明就是在勾引我去掐它nong他它,不是吗?”
姑娘又一连丢chu两个反问,每句话每个字都在淫辱shenxia的男人,像是试图通过语言手段让他接受并承认自己就是个天生馋女人鸡巴的saobi2、没了女人不能活的淫夫。
“呜、不、不是……呜啊!不要、呜、不能这样、会坏掉的、求你呜……我让你日、zigong和bi2都让你日,你、呜、你想怎么nong都行……别、呜啊、别掐我了好人……”
而他也确实就这么屈服了,像只被叼住了后颈的猫,蜷缩着上shenchou泣着向shen上的女人展示臣服。
他没法不这么zuo,她没有给他其他选项,被完全控制住ruan肋的男人没有更多思考的能力,他只知dao如果不服从她,这个看似温吞的姑娘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脆弱的肉di掐掉!
诚如系统所说,要征服一个男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征服他的肉ti,在征服肉ti的过程中就能顺便征服他的jing1神,jing1神防线一旦被摧毁,那得到他的死心塌地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尤其是对沈清胥这样本shen就shenjiao肉贵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