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让人过?骗谁呢?你这多得肉得,这是没让人过的该有的模样?”
可姑娘又嗤笑一声,并不吃他这套,反倒唱反调似的,硕大的准地戳到他湿凹陷的,往上一蹭又重重刮过他充血的肉豆,让他边说着求饶的话,却还要为她的挑逗浪的反应。
“呜……”
他的被她刚刚那一顿起了反应,二十四岁正是男人望最旺盛的年纪,要说不馋女人是不可能的,就算他嘴,他那馋得不停的肉就能将他的脸打。
沈清胥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光是那碾来的半个肉冠就够他受了。
“我没有、呜、我真没有……我、我都是自己的……”
“自己?自己怎么?”
这倒是勾起了姑娘兴致,他听她不是真想知他怎么,只是想借此听他说些不堪耳的荤话取悦她。
沈清胥很清楚这一,鸡巴都到上了,到这会儿,他要真有骨气,真认定她是要奸他,他就该闭紧嘴,不再给她回应。
可他不到,那不仅仅是磨了他的,更像是在他心尖儿上磨。
理智告诉他要继续抵抗,宁愿闹动静来也要阻止这种荒唐事发生,可随着那肉冠不断暧昧地摩,望渐渐占据上风,饥渴的不停向大脑发渴望交的信号,让他无法再说抗拒的话语。
“用、用玩……用玩就能……”
他听到了自己夹着重息的声音。
“哦?多久玩一次?”
像是蓄意诱惑一般,她说一句话,就碾得更深些,他回答一句,便又深些,仿佛是给他的奖励。
让他对这份诱惑也确实无法抵挡。
他拼命收缩着,努力想多尝一送到嘴边的肉味儿,脑愈发迷糊,心思全让引,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回她的话。
“呜……闲、闲的时候,两三天……忙的时候……呜嗯、十天、半个月……”
“嚯,还频繁,沈大夫需求旺盛啊?这么的,说没找过女人,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这话一,林夏清晰觉到那肉又噗地冒一温黏糊的儿,直直浇到她肉冠上。
这男人浪得,听人羞辱他呢。
“呜啊、没有、嗯、真的没有……我、啊、我也不想……但我……得受不了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