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沈清胥见状松了气,又弯起恢复了那盈盈笑脸。
可林夏已经不想再跟他多废话了,她不跟这种心思多的男人多打交,要么像楚元琛一样直接上床再了解,要么像沈清州那样,本来就温温柔柔的讨人喜。
这种还要先惹人烦的算怎么个事儿?
她没再给他好脸,抱起手臂直接倚在旁边门上。
“一码归一码,你在我这儿已经不是好人了,有什么事赶紧说,别浪费本姑娘睡觉的时间。”
瞧她这泼辣的模样,像只炸的猫,倒是怪可的。
沈清胥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电似的跟着缩回手。
他从未对异有过这样冒昧的想法,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这姑娘绝不是他喜的类型,这沈清胥可以对自己打包票。
这一打岔,原本要说的话一时也不好开了,两人就这么在门僵持起来。
就在林夏又一次不耐烦地提想走时,隔突然传来开门的动静。
两人都惊得同时偏,随即对视一,都从对方脸上看到相同的惊疑。
一个作为人一个作为亲人,他们都知沈清州夜里睡得熟,除了生病从不起夜,所以才一个敢喊人一个敢屋。
结果现在人竟然起来了,这况,孤男寡女共一室,不有没有发生什么都说不清。
沈清胥立指了指窗边,林夏也立刻踮脚过去抱膝蹲,而他则快步走到桌边将油灯灭,屋里瞬间陷黑暗之中。
两人都大气不敢,安静听着屋外人的动静,能清楚听到沈清州从茅房来后停留在隔房间门,他轻轻敲了敲门,又低声喊了声‘夏夏’,但没人回应。
林夏庆幸自己怕冷风往里灌,来时顺手把门带上,否则敞着门立就馅儿了。
她小心地趴到窗台边去听隔的动静,都懒得后跟着贴上来的男人。
所幸沈清州轻轻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后就没再纠结,很快就回到自己屋关上门了。
两人同时松了气,沈清胥更是少有失态地冒了冷汗,他都不敢想象弟弟看到姑娘这个儿在他屋里会是什么反应。
沈清州看着没什么脾气,但一个娘胎来的兄弟,哪有真的傻?真闹起来,他这当哥哥的还真挡不过弟弟。
“人走了,沈大夫,您能来了吗?”
姑娘一声,沈清胥才反应过来他为了观察动静几乎整个人伏在了姑娘上,这会儿注意力回笼,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是那么暧昧,距离近得只要他稍微低,姑娘稍微抬,他们就能受到彼此的呼。
而现在,他鼻尖被一甜的香气充斥着,这香气的来源自不必问。
那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人造香味,那是人工所无法达成的、即便是世上最级的香大师也调不来的甜香。
温、馨香,带着些许皂角与阳光清风混合的自然香气。
光是闻着这个味,他似乎就能想象这个小的姑娘抱在怀里会是多么温馨柔。
在这个念冒来的一瞬间,沈清胥就猛得清醒过来,他再一次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念到荒谬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