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到最后他们都会被灌得小腹鼓成球、要消化一整天的原因。
“呜……嗬——哈啊——”
被灌对男人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他颤着腰着气忍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想要满足他的姑娘,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这些目的都不允许他停来。
他很快就重新撑了起来,绷紧健壮的大前后款摆,借着的扭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很快就成功到能随意用结吞吐的程度。
这男人对自己向来狠得心,也就便宜了林夏坐享其成。
湿紧致的汉肉顺后起来极其带,两人很快渐佳境,合得越来越好,他一抬腰,她就跟着调整角度,力求在他坐来时能日到他所有。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在炕上已经培养了一默契,一个抬一个腰,一个小动作就能意会到对方想什么。
“啊呜、夏、夏夏……不行了……”
忍耐望的是极耗力的,即便是队长也难以长时间持,他绷得都快筋了,只能来将主动权交还给姑娘。
“越来越撒了啊风哥……”
姑娘嘀咕着,又好像带着笑,但他已经迷糊得听不清了,只能本能合她扭转,将屁一次又一次地送到鸡巴跟前。
“呜咕……”
他呜咽着,握紧了自己被绑着还不断汁的鸡巴,又一次将她整咽。
如果现在屋里能再亮,林夏就能欣赏到她朗严肃的竹满脸红晕、痴态毕的景了。
这样的男人被日得尖、白上翻、像发的狗一样着叫床的同时还扭着屁贪婪地要吃鸡巴的模样,想必是这世上最无与比的景。
他被日得大汗淋漓,林夏这边也没好到哪去,她也了一脑门汗,日日得上了有时候就懒得,让它们顺着巴直接落到男人上背上。
有时候正巧砸到两人激烈交战中的交合,便会被顺势被拍打成白沫的黏中,成为交的一分。
随着被日得愈发,不久前还嚷嚷着要的男人这会儿反倒是不叫了,只是依旧浑哆嗦着,每被重重一就会跟着痉挛。
那是他渐佳境的证明,也是他开始状态、很快就能不靠那作为男人象征的鸡巴、而是仅靠屁就能的证据。
“嗬呜——啊、呜啊、夏夏、呜、了、呜、要了呜……!”
他哑声噎着,依旧紧紧捂着鸡巴,可现在他能堵住的却只有前面的,后面更加丰沛的汁却势不可挡,在姑娘有力的中被大大地带,跟被得松的肉剧烈摩时拍打着涌的淫,不可避免地发‘噗啪噗嗤’的淫靡声响。
林夏听这动静,这是这个不可摧的男人彻底拜倒在她,成为她专用的鸡巴套的证据。
把他日得动静更大、日得拼命咬牙忍耐也还是会无可奈何地哭叫来,对林夏来说也是将这事儿行去的动力。
之后就像平时的每个夜晚一样,被灌了两三回后,他就逐渐忘记了争取作为男人权利的事儿,及时前边憋得难受,也能迅速从后得到补偿。
比起,撅起屁被日得只能通过屁得到的更加绵长酥,即便在清醒时会因此到羞耻而逃避承认,可当被姑娘日得心发、浑神经都集中于贪恋鸡巴的勇猛时,只想张开在她被日得直不起腰的望还是会诚实地生长、并不断在心底生发芽。
明明作为男人,他应该少让姑娘力,应该成为掌控局面的一方才对……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