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压在她上,两条长紧紧缠住她的腰。
这些姿势他们曾经过无数遍,早就成了肌肉记忆,即便过去这么多年,沈乐安依旧能立刻最好的反应来合她,他的是她最成功的杰作。
抱着他走了两步,两个人的重砸的床一阵吱呀,吻却愈发地深。
跟天天连花丛的某人不一样,沈乐安是实实在在的渴了六年,这会儿简直恨不得将她活生生来。
“呜……咕……”
唇纠缠唾交换的动静比任何片都更能刺激男人的耳膜与神经,腰在女人不住地发颤,自觉地合着她扒自己衣服的动作。
事实上,光是这一个吻,沈乐安就觉要了,快意与满足比任何一次自都汹涌澎湃!
她的还是那么香,明明那么小,却那么有力量、那么,看似是他在缠着她,实则主导权依旧让她掌握着,他不是哪张嘴都只有被她搅得一塌糊涂的份儿。
“怎么年纪大了反倒还瘦了?”
三两就将男人扒得只剩,两团肉落到手心,她颠了颠便不满的蹙起眉。
“呼……哈啊……有吗……?”
沈乐安都被亲迷糊了,脑反应不过来,意识跟着她的手摸到腰后。
“可教练说我练的很好啊……”
他小声嘀咕一句,往她手上蹭了蹭,柔的唇贴在她耳边:“没有瘦,你再摸摸……”
“没关系,小了我再负责大。”
轻笑一声,屁小了就算了,怎么还比以前黏糊?她以为他多少得闹一会儿脾气。
沈乐安何尝不想,他在心里都安排好了一场大闹天的戏,想让她知兔急了也会咬人,让她不敢再轻易丢他。
可他已经不是二十的小男孩儿了,哪怕他对她的执着比那时候更深更重,可他已经习惯了权衡利弊,比起闹绪行一场毫无意义无关痛的报复,利用她的愧疚加深她的才是最重要的。
沈乐安不敢说自己了解,她上藏了太多秘密,可他知她吃不吃,她拿喜的男人没办法,她抵不住男人撒。
反抗或许会增加她的兴趣和施暴,可只有温顺痴心才能真正得到她的垂怜喜。
沈乐安深刻地明白一个理,男人在女人面前,越放得面和段得到的越多,说到底,男人所谓的尊严在心的女人面前到底有什么价值?
他深谙这一,既认同也乐意去,既然她喜乖顺的小狗,又何必非违背本去当凶恶的野猫?
“先去洗个澡?”
摸了一把他光靠亲嘴就湿了一大片的,瞥一那着往她手上蹭的鸡巴,分明人看着还算冷静,却已经兴奋得恨不得立刻了。
“你想洗吗?我每天早上都会洗净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