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袋灌去一半起,他的叫声就从还能清晰吐字到最后直接成了气音,不用把他翻过来看都知他现在脸上会是多痴汉崩坏的表。
青年眶鼻尖通红,为了缓和那难忍的饱胀
沈乐逸现在的视角被衣服挡住,他看不见自己小腹的况,可上每神经都在告诉他小腹正在不正常地鼓胀。
满意地从侧面欣赏起自己的作品,三手指痉挛的堵着,另一边手则毫不留地一巴掌招呼上去。
分明是挨一巴掌,他却叫得像发的猫,前边萎靡不振的哆嗦了一,但实在折腾过了,红彤彤的一团,短时间是不能再起被使用了。
并不心疼,她觉得这男人多少有矫,能自己把屁玩成这样的男人还能不习惯灌?
“呜……不……”
“嗬――呜、啊哈……”
很快,一袋1000cc的便尽数灌他,伸手在男人微微鼓起但并不明显的小腹上摸了一把,但压手已经从柔变得,那是里被填满的证明。
据她多年的经验,这个阈值对男人来说刚刚好,保留适当的疼痛反倒能成为快乐的化剂。
“呜……不要……装不的……”
“服了没有?”
又是一巴掌落到他尖,伴随着响亮的肉拍打声,那一路上才勉合拢的松垮肉又破了防,‘噗咕’一声挤一大坨粘稠的白浊。
“呜、救命、要死了、啊嗬――!”
这一巴掌的刺激丝毫不比直接落在鸡巴上小,一把男人最后支撑着的那力气打没了,尖叫一声哆嗦着歪倒在地,却还记得怕倒地压倒肚,青筋暴起发红的双手紧紧扒着浴缸边缘。
她随手拿了个那拼命蠕动想排的,转手薅住他半湿的黑发极尽恶意地笑着问。
“啊!!!”
微凉腻的灌,从的地方涌更的深,这对的直是极大的刺激,而无法抵御,无论怎么收缩都只会加快涌的速度。
她并未给他多休息的时间,接上另一袋就接着往里灌,他的已经习惯了被灌,这会儿微鼓的肉嘴儿着乳白的一张一缩,跟合着将往男人肚里送。
知的他只是被女人了两回,不知的只会以为这是个接了一夜客的婊,简直得没边。
一张俊脸是半清冷学神的架势都没了,浑然一个被女人玩坏的可怜小男人。
灌对被灌的人而言十分消耗能,分明只需要撅着屁,他却得像耕了二里地,额上脸上不断冒汗珠,真属于是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呼、哈啊、呼哈……”
不过自认不是什么鬼,她虽然想折腾这男人,但她向来秉承男人在她只能死不能痛死的优良品格,所以在开始之前姑且还是让系统将他的痛觉降低了70%。
“呜啊!!”
的,拍上去立发清脆的‘啪’一声,声音比平时拍任何其他地方都要响脆。
冰凉的导最终还是被,他是真怕了,呜咽着哆嗦着细白的腰,雪白的肌肤在黑布料衬托显得诱人又可怜。
他试图像个假装沉默寡言以表达对大人反抗的小孩,可当她的手再次碰到他的,他就立刻毫无骨气的再次呻声。
最后第二袋也成功全,他的肚无法再保持矜持,鼓一个显的弧度。
毫不留地冷笑嘲讽:“。”
沈乐逸咬紧唇,羞耻使他浑泛红,可对快髓知味的并不顾及他这尊严。
“呜!不行、呜、真的不行……肚要撑爆了呜……”
外,那充血外翻得比真正的女官还要丰满的肉是本藏不住的淫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