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又是加封又是授官的自然是要开宴,尤其是裴瑄,裴瑄直接是升爵成了郡公,自然也要广邀一宴。在这样的宴会上李恪和裴瑄不可能不请李愔,结果他们发现李愔居然正常了,再见到李恪的时候也跟别的兄弟一样斯文有理,神也不再有侵略,看上去十分正常。
李愔多是给他们添堵,但是想要给他们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也是不到的,毕竟他没那个本事,更何况如果他真的什么了倒还好,那时候李恪就有理由收拾他了。
李恪和裴瑄两个人的凶名已经传遍了长安城,大概还要往外扩散一。李恪知之后脸黑了一就恢复了正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他现在反而是对魏王这个封号比较复杂,原本这应该是属于李泰的,然而原本的魏王李泰如今却成了阶囚,李恪……还是觉蛮的。
然后又任命裴瑄为右武侯将军,对于裴瑄来说这样的任命说实话也破格了,然而依旧没有人提反对,李世民为了儿和裴瑄两次破格,大家都安静如鸡,没办法,这俩人太狠了,一个是千里之外取敌首级,另外一个万箭齐发之毫发无伤并且还大破吐谷浑王室,这样的战绩谁都胆颤。
李愔的执着李恪早就领教过了,打小就那个样,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得不到的话撒耍赖和哭都没用,他会选择暂时退缩,但是最后总能达成他的目的,当时他还觉得这样的小心机可,谁也没觉得皇应该纯白如纸不是?
长孙温伸修长的手指将棋一边收起来一边问:“大王满盘皆输,可有不平?”
裴瑄没有再说什么,他知李恪其实多少有不忍心,毕竟从小将李愔一手带大,李恪最艰难的那些日也是李愔陪在他边,自然不一样,刚刚裴瑄其实只是在表达一个态度:如果他再不老实我就要手死他了。
李恪抖了抖,想到了当初血一片的吐谷浑王帐,忍不住瞪了裴瑄一:“别胡闹!”
长孙温生的白净斯文,跟长孙无忌只有几分相像,更多的是像他的母亲。
“只是棋娱乐而已,又有何不平?”
李恪和裴瑄两个人本来还在纳闷,那些御史怎么都老实了?他们怕一言不合被你们两个给剁了啊!
只是当这心机用到李恪上的时候,他就不那么开心了。裴瑄认真看着李恪说:“要不我脆死他算了。”
“五郎好棋艺。”李愔看着棋盘,纵然输得一塌糊涂也依旧面容平静,似乎并不在意。
“这样才是最大的不正常。”李恪冷笑:“我养了他那么多年他什么我能不清楚?想来是挫折多了,懂得收敛了而已。”
长孙温着棋笑说:“那大王又岂不知这天也不过是一局棋,你我或是其中棋,亦或是执棋之手全凭自己,
生来就能坐着两个位置,再加上李恪本来当过雍州牧,的还不错,而左武侯大将军……有李恪两次对敌的战史在那里摆着,谁都不会觉得他是虚有其名,是的,本来这个大将军应该算得上是名誉称谓,就是个衔并没有实际意义,只不过李世民破格让李恪真的领了实职。
而与此同时,李恪和裴瑄万万没有想到李愔正在和一个人谈话,谈论的容就是围绕着李恪和裴瑄展开的,而那个人则是长孙无忌的庶五长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