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位御史大夫姓王名经。王经对李恪很恭敬,这年的御史其实并不是跟斗鸡一样见到谁都想参,更何况他们参人也是看人的,要么他们手上有确切的证据,要么就是上面有指使要整那个人,平时他们才不会随便得罪人,尤其是像李恪这样有圣的皇。
李恪无奈:“我也很想回去,然而……这次疫病不同以往,是一种从来没有听过的病症,我们到达金县之时那种疫病已经开始传染,后来有人因病而亡才爆发来,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已经被传染。然而不有没有被传染,此时回去只怕都会引起民众恐慌,毕竟我到过金州。”
李世民给李恪的命令很简单,什么都别上离开金州回长安!李恪不是当地的亲民官,所以他就算走了也没关系,不过李恪不想回长安啊,他原本就不是因为李愔才躲来的,而是觉得在长安太压抑了,世家那么大他想带着他的猫去看看啊。
这也是李恪没有预料到的一,以前裴瑄是他的系统,他只要说服了裴瑄那就没有任何问题,毕竟裴瑄不能脱离于他,而如今裴瑄是个活生生的人,李恪能够去尝试着说服他却未必能让裴瑄照他说的。
其实他不用问都知,因为他早就让裴瑄找人在长安将金州的事给传播开来了,这种疫病太可怕,他怕李世民为了不引起恐慌隐瞒群众,李恪知这样比较好,但是他怕朝廷那边不够重视,等他们意识到的时候只怕已经晚了,非典足以让长安成为一座死城。
很快李世民的诏书就过来了,一份是给金州刺史,另外一份就是给李恪,因为他们两个不在一个地方,所以天使自然要分开走,去金县宣读诏书的人简直就是抱着九死一生的念去的,李恪虽然同但是也没办法给予太多帮助。
李恪客客气气的将王经请来说:“王御史远来辛苦。”
李恪挑了挑眉,真
?”
王经倒是很直接:“圣人担忧殿,还请殿尽快启程。”
裴瑄耸了耸肩,他并不觉得李恪说的是真的,更何况他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那些旧方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发现的,然而他并不会反驳李恪,却将这件事给悄悄提上了日程。
王经愣了一颇为惊讶:“殿?”圣人都诏书了,一般人估计会立刻卷铺盖走人,怎么这位反而不要走了?
李恪发现裴瑄的三观真的成问题的,不过这个应该算是他的锅,所以他必须解释:“这件事儿你看上去是坑了那些家伙,然而万一这些家伙发现了之后转手骗了别人呢?那么珍贵的品,遇到真心喜倾家产去买的,你这就是坑了一家啊,而且东西少还好,东西多了很容易对古玩市场造成冲击,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这种手段的。”
这年能够人地的要么是有大气运,要么就是有非凡的手段,而第二种人要说善良肯定算不上,甚至很大一分都非常非常的卑劣。
王经叹了气:“金州距离长安太近了,朝廷本来是想要压住消息的,然而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如今长安城中的气氛也很紧张。”
李恪直接问:“此事长安城中可有扩散开来?”
李恪正:“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回去了。”
王经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有些遗憾的说:“既然如此我也留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