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关好阳台门,又蹲回她对面,半靠在沙发一角,试图用手捂她。
很久没喝这么多酒的对酒无法适应,她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像是被卸了发条的玩,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歪斜着看着少男的脸。
只是她不知,因为侧躺时间太长,她的半边脸上印着浅浅的痕迹,和连寒风的煞白都掩盖不住上脸的醺意交织在一起,完全破坏了她伪装的镇定,看起来又茫然又惹人心疼。
其实他不是那种被哄一哄就会自动遗忘的小孩,第一次见面和叶老师那个不明不白的亲吻他一直都没有忘记,第二回苏凌说的不明不白的话他也一直没想清楚,上次第叁次见面,他更是直接被叶与无视。
能这样抱着你,即使是被忽略、被拒绝都没关系。
“叶老师,上次好像我没有说清楚,我喜你,是想和你在一起的喜。”少男的脸颊凭空升起晚霞,连耳朵都染红了,如同一朵放的玫瑰。
见他呆在原地不动,刚站起来想自己去拿,却脚发,人一歪,便倒在他怀里。
一边问着,他还不忘将脚的碎玻璃踢远些。
她喜看男人为自己燃烧的样,喜他烈的,更何况他还有最合心意的相貌。
也许是铺面的风太寒冷,又或许是腰上的温度太炽,她落晶莹剔透的眸里,被深的光芒织成海所震撼。
一语未发,她将手臂绕过少男的细长脖颈,着他另一半脸颊向压。
她被无数人用这样那样的神看过,崇拜、向往、慕,甚至痴狂,可是多年以来,再没有一个人能给她与面前这人同样的受。
他突然意识到,还有一个方法。
见叶与眉紧蹙,他更是不知该什么,意识手臂尽量放松肌肉,让她能靠得更舒服些。
狗狗什么都记得,只是狗狗你。
叶与仰着,目光描摹着他的面容,罕见地神了一刻。
“叶老师,发生什么事了?”少男额上发丝凌乱,睛里只有她,小心翼翼地问。
陈禹昂握住她的腰,轻轻地毫无压力地搭住,她回过看着他。而他藏在背后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用力,指甲嵌手心里。
许久,当两人分开时,他已近乎不上气来,亮晶晶的里泛起一层。
陈禹昂对的况有些无措,不愿再让她喝去,却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引开她的注意。
霎时,叶与觉有一团火,从突然安静的胃里腾得升起,将她本就不清醒的脑搅成一团浆糊。
男孩的肩膀宽却薄,脊背,不像是在告白,反而像是在告状,有些呆呆的可。
温度逐渐上升,叶与动了动,换成面对面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手臂环在他脖颈上。
离。
她扯了嘴角,一个有些假的笑,没有回应,只是轻轻说:“帮我拿瓶新的好吗?就在门的箱里。”
少男顺从地低,合上睑。铺天盖地的酒意连着低迷的昏沉一脑地钻他的腔,在里面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夺走他每一丝氧气。他安抚地着她的,一心一意地回应着叶与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