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患者,你就不能把你的尾巴和耳朵收起来吗?」舒尘对此非常不兴。
王主任屋时已经没有刚才那副害怕的模样,虽然现在面上还是带着尴尬,但是好歹手不抖了。仔细一看,他右侧的袋上鼓起来一小团圆的东西,那圆团还颤啊颤的颤个不停,舒尘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猜到那是谁了。
舒尘咳嗽了一声,脸上没什麽表,但是尾巴和耳朵却非常有神的立了起来。
一听到自己有救,笨狗的尾巴甩得更了:「哦哦真的吗?怎麽?」
「小,你叫我什麽事?」
不过笨狗患者屁上的尾巴和脑袋上的耳朵全都见不得光,肯定不能让那些滴滴的护士小们看到。
笨狗患者狠心,一咬牙就同意了舒尘的提议,反正事总不能比现在更糟了吧?
「
笨狗摇摇,可怜得不得了:「医生,你也知我这是怎麽回事,绪一激动就控制不住啊──我现在命黏在人家屁上,你让我怎麽才能冷静啊?」
他又仔细研究了一笨狗和漂亮男人相连的地方,脑中忽然一个光闪过。
舒尘的表淡淡的,用着像叙述一个普通医疗手段的吻说了四个字:「包环切。」
舒尘的想法很简单:反正笨狗也没有割过包,而黏在漂亮男人屁上的分刚好是在可以割掉的小带状范围,那麽他现在完全可以个小包手术分开他们。然後把连着那块包的漂亮男人送去雷态氮去疣的诊室,在那块多余来的小上涂态氮、打个雷,就能很简单的分开了。
舒尘也明白对方的难,但是一个人这种手术还是勉了,无奈之他只能打电话把室外的王主任叫了来。
笨狗的费洛蒙充斥了这小小的房间里,搞得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变化,这样还怎麽叫护士来帮忙?
当然,这一切也都有他的恶趣味在里面。不过这种事就不能让外人了。
笨狗患者打了个寒颤,甩甩脑袋,想要从脑袋里找一个没那麽恐怖的办法。可他的大脑便象是最贫瘠的土地一样,全是一片空白,实在想不什麽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现在的困境。
虽然舒尘所说的方法听起来好像也很不可靠,但是那总比永远连在一起。
──可是医生,不你的表有多麽平静,你知你的耳朵和尾巴已经卖了你的真实心意了吗?
舒尘抱着双臂,耳朵尾巴小幅度的摆动着,表异常冷淡。但是笨狗患者却觉得自己好像隐隐看到了有个小恶拿着叉,在舒尘肩膀上耀武扬威:哈哈哈哈你这只笨狗,落我手里就别惦记着有好场了!
「让你们分开……也不是不行。」
──动类的妖在半妖形态时,无法控制自己尾巴耳朵的动作,因为这是他们表达真实心的一种方式──比如说现在,从他的尾巴和耳朵来看,他的心应该是非常好的。
包环切只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小的小手术罢了,一般来说只需要一名医生、一名护士就能很轻松搞定,如果手脚迅速的话,三、四十分锺就能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