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并没有持续,似乎只是放上去的一瞬间才觉到。
「大概是打算给哥哥生日礼吧。」
「为什么。」
「凌涵,其实我……呜!」
不知被凌涵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忽然传来疼痛。
凌涵的一番心声,让凌卫深深震惊。
「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越用力想把它摘来,那种奇怪的刺就越烈,像无数又又的鬃刺挠着那个地方一样。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被铐在挂环上的凌卫,沙哑地说。
「但是,就算他袭击哥哥,把这个东西在哥哥上,哥哥最多也就是上数落两句吧。」
「这到底是什么?」
浑血。我明明是着哥哥的,为了哥哥,我可以付一切,但是,只要觉得哥哥没把心思放在我上,我又会忽然之间很想狠狠伤害哥哥,让哥哥痛苦到再也不敢把睛从我上挪开。」
「什么?」
凌卫不解地看着凌涵。
他神复杂地看着凌涵,半晌说不话来。
「这东西是用遥控控制的吗?快把遥控拿来。」
凌卫倒一凉气。
如果说这话的是凌谦,九成
仔连着一起被剥来,挂在膝盖的位置。
凌卫双手获得了自由。
凌卫的眉了,生一种手腕上的质铐骤然变紧的错觉。
凌卫抬打量着凌涵的表。
顿时凉飕飕的。
「说什么也没用。」
「哥哥为什么到抱歉?」凌涵一边行云般解开他的仔,一边问,「是因为抛开军的公务,和凌谦跑到椰林星玩吗?军的公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哥哥觉得辛苦,可以以后都不理会,再大的工作量,我也可以帮哥哥。」
凌涵单膝跪,目光平视,刚好端详着黑花丛中微微抬的漂亮官。
不算如何剧烈的痛苦,但男最要命和最的地方受到这种箝制,实在很难受。
「你,在我上了什么?快拿来。」凌卫伸手去剥那个套,但是一种奇怪的刺立即袭上脑门。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那个小混!
「我总是在想,为什么不凌谦了多过分的事,哥哥都能毫不介怀地原谅他,事后还在我面前帮他说好话,唯恐我会对他不利。」
他把更衣室挂钩上的大巾拿来,随意地搂在上,不死心地继续和那趣奋战。
「如果是我呢?如果我对哥哥任的事,毫不克制自己对哥哥侵犯和蹂躏的望,哥哥也会同样对我吗?」
在凌卫上装上这个后,凌涵站起来,把铐着凌卫的质铐打开了。
「不,我会揍到他再也不敢这种事。」
「没有遥控。」
在衣着整齐的弟弟面前赤,凌卫到很尴尬,但是,又不能着这个可耻的套直接穿上。
「凌谦定的另一件趣,被我截住了。」
凌卫低看,发现自己的男官上箍着一个套,好像是特殊材质的,乌黑的颜,充斥着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