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焰火在漆黑的天际映照一片五光十的瑰丽光芒,连洁白的雪地都似乎在这样的绚烂中染上了彩。
王佳乐牢牢抓着他的手,细声细气的说:“沈哥哥,你真好,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
“刚生的小孩不都一个样。”舅舅说,“我们刚生的时候比乐丫还不如呢,没足月,又小又皱,说是只没的猴我都信。”
一门之隔传来麻将碰撞的声音,黄的灯光从门里漏来,门外是寂静的飞雪――不知什么时候起,又开始雪了。
“沈哥哥,我想玩这个!”王佳乐从箱里翻一盒仙女棒,瞅着他的神像摇尾巴的小狗。
连被我瞪了好几都揪着小丘的衣摆不肯放手,怯生生的躲在他后边,悄悄探来看我。
然见过了,雪云生你的时候守在产房外边的可是我。你刚生的样我们都见过。”
我:“……”
“……”我冷漠:“舅舅,这就是你三十好几都娶不到老婆的原因。”
小丘顺:“因为是糖的呀。”
我悄悄的扣住他的另一只手,和他并肩站在台阶上。
他了一仙女棒,小小的烟花刺啦刺啦的冒着火花,照亮周围的方寸之地。
王佳乐兴极了,举着燃的仙女棒在台阶上来回跑动,带一条绵延的光线。
我随手拿了仙女棒,也凑过去就着他的焰火燃,不长的仙女棒已经差不多燃到了尽,很快就熄灭了。
小丘把最大的那个搬来放到一边,又挑了一个长方形的烟花搬到庭院里,说:“先放这些,等到十二,再放这个最大的。。”
吃过饭大人们聚在一起开了两桌麻将搓,王佳乐一直黏在小丘边,跟个小尾巴似的。
王佳乐往小丘后躲了躲,拒绝和我说话。
“丑吗?”小丘问。
留被烧灼过的灰黑残渣。
“等你长大沈哥哥早就结婚了。”我恶狠狠。
小丘笑得前仰后合,我磨牙:“舅舅!”
小丘瞅着我直笑。
“好啦,不要和小孩斤斤计较。”小丘牵起她的手,笑:“带她一起玩就是啦。”
从房间里把烟花拖来,找舅舅要来打火机。
我又不能真对她动手,实在拿她没办法,也只能由着她去了。
小丘仰着注视着天空,光影在他漂亮的面孔上变幻,他的瞳仁像黑晶一样剔透,倒映着漫天的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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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丘笑了一声,依言凑过去,小心翼翼的用燃着的地方去引线。
我把刚引燃的仙女棒到他手里,挑了个小型的烟花,单手拎着,另一只手牵着他,拉着他一起走到庭院里。
于是被火光亮的地盘又扩张了一小片。
“真可。”小丘突然开。
“你最可。”我说。
小丘好脾气的说:“好呀,那我们就玩这个。”
舅舅:“怎么叫得这么甜?”
王佳乐拈着还没燃的仙女棒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挨在一起不多时就燃了起来。
“先放哪个?”我把箱打开,让小丘挑选。
舅舅大笑:“顾?榴莲糖吧?”
“你来一个。”我弯腰把烟花放到地上,“完我们一起跑。”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