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一年节的时候,三舅舅带我玩烟花,把姥姥晾在外的被烧了几个大,结果我俩都挨了几棍。
然后看向走在最后边的小姨:“小姨好。”
大姨笑:“这是谁家的孩,长得可真漂亮。”
“我小姨家的孩,二胎。”我坐来,把他放到膝盖上,“快一岁了。”
小丘赶紧:“舅舅也好。”
我妈排行第二,上有个,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我妈显而易见的获得了姥姥姥爷的真传。对我的教从来都是能动手的绝不动。
大姨温和的笑了笑,说:“长大了。”
六七十年代一家生四五个孩是很普遍的现象,重男轻女也是很普遍的思维。但在我姥姥家不是这样。
“这是小丘,林姨的儿。”我说。
别人家有个男孩儿都是捧着怕摔了着怕化了,我姥姥姥爷就不一样。他们一致认为女孩就该着,男孩儿么……不打死就行。
小丘顿时紧张:“我、我怎么叫他们。”
“好可。”小丘伸一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白白胖胖的小脸。
小丘跟在我边,规规矩矩和她问了声好。
小丘笑盈盈的看着他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说:“真好。”
我还没开,舅舅已经不甘寂寞的了来:“我呢!”
他只当我喜他,一众小辈里也和我最亲。
以至于我三舅舅从小就被两个一个妹妹欺负,黑锅不知背了多少,挨揍的次数数也数不清。
逗了会儿小表弟,门外一阵喧哗声,我往窗外扫了一,说:“大概是我大姨小姨三舅舅回来了。”
小姨和舅舅是龙凤胎,小姨在家是掌上明珠,舅舅就是给她背黑锅的背锅王。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嘿嘿:“大姨倒是一儿也没变。”
“我叫什么你就叫什么。”我抬手了他的发,“咱俩可是一块儿的。”
我姥爷是个大学生,在那个年代,能读大学的都是稀罕,个个都是成绩优异的有志青年,可他最后却娶了小学毕业的姥姥。旁人都说他们不般,姥爷本来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姥爷笑眯眯的说,小芳跟了我十几年,也过了十几年苦日,我这辈都是她给的,是我不上她。
舅舅不满:“为什么就我加了也?”
小姨一巴掌糊在舅舅后脑勺上,啐:“别欺负小孩!你本来就是买一赠一送的!”
表弟咧开嘴笑,用力抓住了他的手指,牢牢攥在手心。
“哎哟,都比舅舅了。”三舅舅见到我,睛一亮。看他表是很想拍我一巴掌的,但是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实在腾不手来。
那会儿他二十多了,照样被我妈拿着棍撵得满屋乱窜。我对他这么大年纪了还丢人充满了同,从此之后更和他亲近了几分。
姥爷本来不想要这么多孩,舍不得姥姥受苦,是姥姥喜小孩,说闹,这才陆陆续续有了我妈,我三舅舅和我小姨。
我喊了声舅舅,无视了他期待的神,伸手接过大姨手里提的袋,说:“大姨,我妈在路上就在念叨您了。”
上爬,我赶紧把他拽回怀里。
林姨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和我妈是朋友,想必也来家里玩过,大姨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