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已经几个月没有住人,陈设却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嗅觉的记忆比她想象得要来得更准确。客厅沙发上似乎还萦绕着她若有若无的香味。他和她多少次在这里厮混,此时却要变成囚禁她的牢笼。
她声音颤抖:“这种事?你们为了钱把我全家搞得家破人亡的事呢?害我爸爸狱的事呢?”
被禁锢的双手无着力,纤细肉柔若无骨。他的吻如湿夏夜里的闷急雨,啪嗒啪嗒地落在她的肌肤之上。腰腹间是他得发的膛,因为碰而阵阵痉挛。
她绪激动,泪珠又不受控制地掉来。他的拇指僵地去她颊上的泪珠。她别过去。
她不相信他就这样放过她。
恍惚之中,他的声音久久地回在她的脑海中:“让我最后再疼你一次。”
“曼殊,”他忽然开,“跟我走。现在。”
她难以置信。
“冬青会找到我的!”她冲他喊叫。
他从地上捡起一副手铐。这是父亲的助手从后备箱拿来给他的,像是已经准备多时。说来好笑,明明他是罪人,受罪的却总是她。他熟练地将它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又把尾端的铁链系在沙发脚上。她难以置信,使全力气要挣脱他,却被他死死地在地上。
陆韧解开她的上衣,脸上却全无兴奋的神,仿佛在例行公事。
“从现在开始,你就要为自己犯的错误负责。”
她那双瞳孔里刚才还闪着惊惧和反抗,现在一无所有地暗淡去。
“你从到尾都知,是不是?”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原来那些人一直等在外面。
陆韧起她的巴:“为什么要这种事?”
一字一句,要她对他失去之前积攒起来的所有柔。
“你要搞清楚。唐宛是我妻。你是我的囚犯。”
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他们。他要用这双手记她的一切轮廓,从肩到腰
永远不要回来。
她被扔在他的旧公寓。陆韧关上了背后的门。
他冷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玩。”
能会救你呢。
“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要这种事?”
他俯来亲吻她的嘴唇。她的双唇是一杯不该饮的酒。
“唐宛呢?唐宛总有一天会知我在这里,她会疯的!”
陆韧俯撑在她衣不蔽的瘦弱躯上,息声是真的,底的怜惜也是真的:“跟我走。你护照上的签证还没有过期,现在就走。永远不要回来。”
陆韧将她脸颊上的发撩在耳后,动作轻柔却夹杂着难以辨认的颤抖。他看着她,像第一次见她时那样,有些勇气他也许一辈也没有,但因为她不得不有。
陆韧神阴沉,默不作声,还在为被咬伤的虎生气。手上的肤上渗一层不易察觉的鲜血。
她瘦弱的肩膀被他硌得生疼,只有耳边野兽般的息声还提醒她她还活着。
陆韧叹了一气。他里分明是怜惜她的,但他说来的话却让她心凉:“你了对不起我的事,你懂吗?”
她猛地往他虎一咬,咬得他嘶叫着收回了手。她看向他的神像只被到角落的鸟,歇斯底里地无助。
她像是要溺死在中的人突然被拎起,惊声问他:“陆韧,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