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只是虚虚应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魏金凰便去魏金麟的营账,打着送药问的名义,请问刺客的事。
魏金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过两日我便要兵,指不定战死沙场,且让我过瘾吧!”
魏金凰频频向她表明心意,再也不会她打她,会好好疼,只要她不离开,一切都随她心。
“一个女人,何必劳烦皇弟亲自开,我批给你就是…但是……”
皇兄向来疼他,他却从不越雷池一步,向他要个女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沾染了尘世的俗意。
所以他便李代桃僵,准海棠殿私调教徐锦衣,本想等这件事淡去,在纳她。
但徐锦荣当初欺骗皇帝,已是死罪,无可饶恕,只是这事他不便去。
魏金凰不敢多言,只得应,心里无限憋屈。
沉思片刻,魏金麟终于有了主意。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以后不再这样?”徐锦衣淬不及防,哀哀求饶。
徐锦衣冲她温婉一笑,格丽丝一寒乍起。
徐锦衣想着这样也好,在魏金凰的庇护,她能许多事儿,储备力量,有朝一日去江国寻找弟弟。
却没成想,被魏金凰抢了去,还调教成一个淫娃。
“皇兄,我知蜀国亡国时,也知你一心想找徐锦衣,却无意中将徐锦容带回了殿,你俩既然木已成舟,也已有了,虽说阴差阳错,何不成全臣弟?”
魏金麟的脸冷凝,整个营账都飘起了霜花。
只要不落到皇帝手里就好,那个男人太可怕,满肚花花心,在他边,不知会受怎样的折磨。
魏金凰欣然准备叩谢恩,一个但是,令他心底一凉,此事有变。
魏金凰低着,虔诚之极地说。
魏金麟不耐烦地应付了他半晌,心里有别的主意,还来不及说。
他本来也未放在心上,弟弟既然喜,就此罢手。
魏金凰只觉心一凉,暗叫不好,看来徐锦衣终究是遇到了皇兄,被他看在里了。
魏金麟是笑非笑,看来徐锦荣,这条命算是保不住了。
魏金凰躬到地:“臣弟恳请皇兄将蔗女徐锦衣赐与我妾,我两人投意合,互诉衷,许终,我知她份低贱,只求能留在我边,不要封号。”
魏金麟一脸阴郁,手指敲打着桌面,沉默不语。
此时,魏金凰把这事儿明目张胆挑开了,他心着恼,又不好直接拒绝。
魏金凰与徐锦衣在温泉里,缱绻了一番,两人你侬我侬地畅谈了半宿。
他早就知在蜀国认错了人,可事已至此,若将此事揭开,得有多少人在背后说他这个皇帝蠢得可以。
回到他的帐中,二话不说,便扯过徐锦衣,将她的衣裳褪去,把手指狠狠小,大力的着冲撞。
果然,魏金麟一字一斟酌地说:“边疆大戎,犯我国境,还有劳皇弟代朕征,凯旋归来之日便是将此女赐你之时。”
可他几次三番与徐锦衣撞见,说不清是什么机缘,让他窥见此女上的特殊,他有了一个计策。
“怎么?皇兄再也无缘领略皇弟的飒英姿了吗?我听说你府上有个使女,就来自大戎国,你对此国了解,为何不能帮我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