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发疯了一样,双目赤红。
“霖铃!快走!走啊!”
雨霖铃看见那女人用匕首了吴清晖的腹里,低眸,慢慢往一旁爬去。
捡起她扔在地上的手枪,毫不留的打穿了那个女人的脑袋。
鲜血在她前炸开一片朦胧的雾,在她心底浇灌一朵妖娆残忍的花。
吴清晖推开景休氤的尸,踉踉跄跄的跑过来抱住雨霖铃,夺过手枪,用衣服掉上面的指纹,泪止不住的,最后抱紧了雨霖铃,泣不成声,“没事……不,不会有事的……霖铃……不要怕。”
不要……怕……
不,她从始至终都不恐惧,她只是……想那么……仅此而已。
她看着那个女人死不瞑目的狰狞面孔,这样想到。
雨霖铃冷然的看着景休氲,“是我杀了她,没有错。那又如何呢,而且很快,我就送你去,让你们妹团聚。”
她走到另一尸面前,摸了摸他的颈动脉,笑:“不错,已经死了。”
景休氲的泪夺眶而,“你这个……畜生……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雨霖铃耸耸肩,满不在意,“我为什么要逃?况且……”
她冷漠的看着景休氲奋力爬往门外的躯,一只将死的虫,在地上悲哀的挣扎求生。
真是让她恶心极了。
“你那废儿,贪污了十来个亿,潜逃的时候撞死了两个公务人员。你很疼他吧,不想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景休氲停了来,浑颤抖的看着雨霖铃,好像她是一个从地狱爬上来的鬼。雨霖铃拿手机,开屏幕送到她的前。
“妈!妈!救我!救救我!这个女人是疯!快救……”
视频里她的儿被绑在椅上,苦苦的挣扎着,恐惧爬满了全,他呼喊着,声音却越来越小,直到气绝。
景休氲目眦裂,“你了……什么……”
雨霖铃将手机收起来,带好了手术手套,微笑:“我杀了他而已啊。”
“你的宝贝儿在潜逃国外的时候不幸发生了意外,你的丈夫知了之后不堪打击,心脏病犯了,猝死在家里;而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不在了,你已经没有活去的意义了,于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里,用这把刀,割开了咙。”
她一边说,一边钳制起她的脖,将匕首贴在肌肤上,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景休氲已经认命了,她闭上睛,死亡近在前,但她的脑海里只剩一个问题。
“那个孩……你怎么知她的……她在哪?”
雨霖铃缄默了一瞬,然后冷笑起来,越来越大声,近似癫狂。
“像你们这种人,也当一个母亲?”
雨霖铃后悔了,她不该用这样温和的方式,应当要好好折磨她,让她极其痛苦的死去。
她忍了又忍,这始终还关系到她们的生意,不能留蛛丝迹。
“你丈夫把一个不足月的孩扔了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她?她被一个女捡了回去,从小到大活在地狱里,你可有一时半刻想起过她!你为什么生了她,却不她?!”
雨霖铃觉得自己的心被泡在黑暗里,可那个人是唯一照来的光束……为什么像她那样的人,要死?
为什么像自己这种人,却活着。
“景休氲,我的确是个恶。但你们,也不当人。”
她毫不留的划开景休氲的咙,鲜血涌而,却没有一滴溅在她上。
她看着她苟延残,痉挛,然后过了五分钟不到,彻底断气。
“你要记得她的名字,她叫奚。”
雨霖铃依然不觉得难过害怕,也不觉得大快人心。
从那个人死去之后,她也被挖空了所有,空空如也。
雨霖铃将她来过的所有痕迹都抹去,最后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