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打视频给他们要看看孙。
某天晚上,聂桓班回家后听见聂恒在哭,佣人正在抱着他哄。
“太太呢?”佣人没想到他依然是遵循第一时间先问老婆的原则。
“太太在写论文。”
聂桓脱外套,从佣人那接过聂恒抱在怀里,他无数次地打量自己的儿,那眉和迟樱的简直如一辙,多么狡猾的生,令他嫉妒的同时又屋及乌。聂恒一到父亲的怀里,哭声立就停了来。
“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妈论文写的怎么样了。”
走书房,迟樱正在电脑前敲字,面前堆起的一摞资料。她听见脚步声,抬跟聂桓打招呼:“回来了?”
“嗯。”聂桓抱着儿走到她边,拉开椅坐。
聂恒朝妈妈伸小手,咿咿呀呀地唤着。迟樱拄着视线对上儿那双汪汪的大睛,非常不给面地说:“哼,我可不抱你,一抱就往我上蹭。”
有了孩后,聂桓刷新了她的认知,她本以为他会是那种笨手笨脚的爸爸,没想到他带孩真是一把好手,她在旁边除了起一个啦啦队的作用外基本帮不上什么忙,显得她很没用。
小孩就是可怕的生,而且迟樱有不知该怎么面对聂恒,更不敢想以后他叫她妈妈的时候自己会是什么别扭的样。
“周末把孩放爸妈那,我们去逛街吧,老婆。”聂桓把儿张开的小肉手轻轻回去。
迟樱很痛快:“行,脆一直放他俩那得了,反正他俩天天惦记这家伙。”
聂桓思索片刻:“也不是不行。”
怀里的聂恒当即泪扑簌簌地掉来,张嘴发动一轮分贝攻击式的抗议。
“怎么又哭了,这随谁啊,你小时候经常哭吗?”
“孩哭很正常,聂恒不想被送走,是不是?”聂桓轻轻拍着孩的后背。
聂恒停止哭泣,泪婆娑地望向父亲,一切尽在不言中。
迟樱挪动椅靠近些,她到很好奇,难这小孩能听懂他们的话吗?她摊开手掌放在聂恒面前,说:“来,手。”
聂桓汗颜:“老婆,这是孩,不是小狗。”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聂恒真的把他的一只手伸来去够迟樱的掌心。
“哇。”迟樱挑眉惊叹,轻柔地握住了儿的手,随后那张小脸上绽放笑容。
“我们的儿很聪明。”聂桓见此也不由得心里一动。
“太好了,让他去竞选国总统吧。”
他朗笑几声,倾吻了吻她,“他以后的路就让他自己走。”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