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开启秘密通的机关。

怀着十二分的谨慎，封绍并不打算跟着宋成珂去，而是回过对祝真低声：“我们先去。”

祝真，三个人小心清除掉所有痕迹，循原路门。

苏瑛正在门急得脚，看见他们全须全尾走来，愣了一愣，问：“那个姓宋的呢？你们把他掉了？”

祝真忍俊不禁，一边挽着她的手臂快速离开是非之地，一边小声告诉她前因后果。

听到宋成珂收集颅的独特癖好，苏瑛跟吃了苍蝇似的，一脸嫌恶。

江天策走在她们后面，沉声：“听他话里的意思，这并不是他的第一个收藏品。那么，那些颅的来源是哪里？”

是死尸，还是……活？

那电梯通往的隐蔽据，到底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那些秘密，和她们要寻找的“疾病之源”，以及各种症状古怪的疾病，又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呢？

封绍：“宋成珂家境优渥，受过良好的教育，当院长的这些年又顺风顺，拥有着一定的社会地位。我认为，以他的份，不太可能亲自一些杀人分尸的力活，所以，他一定有助手，甚至不止一个。”

“而且，他竟然把颅堂而皇之地摆在办公室里，就算怀疑有人闯，依然不慌不乱，显得非常肆无忌惮。我觉得他是个刚愎自用的人，自认为整座医院都在他的完全掌控之中，有能力理好任何突发况。”祝真沉片刻，不太确定地看向封绍，“在医院里，和院长打交最多的就是医生和护士。阿绍，有没有可能，他的帮凶就是那些年轻得过了的医生呢？”

换位思考，如果她是宋成珂，想要利用权力和地位一些阴私违法之事，一定更倾向于拉拢那些涉世未深又野心的年轻人。

利益，金钱，名气，是寒窗苦读近二十年的医学生们很难拒绝的诱惑。

封绍肯定她的猜测：“很有可能。”

几个人这时候已经回到了604病房，他转向杨玄明：“玄明，我之前拜托你查询的医生排班表，有展了吗？”

“我正打算跟你说呢。”杨玄明调一个电表格，上面红红绿绿地标注着每位医生的值班况，“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仁医院现有医生共计二十六人，全为男，年龄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三岁之间，除去正常的轮休之外，每个医生都会轮外学习，学习的时长很规律，都是七天，而且，将他们外的时间拼凑起来，正好是完整的一个月，有重叠，但没有一天间断。”

那么，“外学习”的地，有没有可能就是宋成珂不可告人之事的秘密据呢？

零零散散的线索渐渐有了拼凑在一起的迹象，几个人立刻决定找机会再探院长办公室。

“这些医生都不值夜班吗？”封绍从表格里发现新的疑。

“对，不止是医生，就连护士也没有排夜班，我听到好几个病人抱怨，说每到晚上就找不到人。”杨玄明调医生们的打卡记录，留神看了看，“玩家在每天晚上的十钟准时陷昏睡，而这些医生一般在九左右班，最晚的也不会超过九半。”

苏瑛皱了皱眉：“他们是不是和我们一样害怕‘疾病之源’，所以早早地躲了起来？可是，我目前还没有听说哪位医生得过怪病呀，系统所说的，那东西应该只针对我们玩家手吧？”

“有可能是贼心虚。”封绍微微勾了勾唇角，笑容却有些冰冷，“通过目前得到的所有信息来看，‘疾病之源’十有八九和院长脱不开关系，而作为宋成珂的帮凶，医生们一定知些，他们在夜晚远远避开怪病传播的住院，把自己藏起来，也在理之中。”

“有理。”苏瑛。

“那我们今天晚上再去一趟！”祝真睛亮晶晶的，“咱们九半动手，虽然时间紧张些，有绍哥的能力在，应该来得及。”

几个人一拍即合，定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