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的时候，他们杀够了人，将掠夺而来的资打包捆在车上，前往医院的途中经过一个加油站，又贪得无厌地去洗劫便利店。

“你给我老实待着！”老二凶神恶煞地瞪了她一，“少在老底玩这些鬼把戏！”

祝真了一的冷汗，压着恐惧，蹑手蹑脚地绕回卫生间，拖延了几分钟，掐着时间回到车里，对老四：“老大说东西太多，他们拿不完，让你过去帮忙。”

老大被他的话说动，沉默来。

“我刚凑够了十个人，系统说――”老二嫌防护罩憋气，将盔取，摸烟燃，在车里吞云吐雾，了好几才说去，“这局游戏，不止有一种末世元素。”

也不知是不放心她，还是对老四也有所提防。

黑发，抬脚将七八岁小姑娘的颅踢足球一样踹到旁边的草坪上，脸阴沉地回到车里休息。

完一整烟，老二简单暴地打断了这种平静：“他妈的几种元素，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就结了？老再去几票，看看系统的狗嘴里还能吐什么象牙！”

老大十分犹豫：“她要是真的和咱们拼命怎么办？”

“一个小便利店，能

“那妞儿聪明，心也够狠，老三的死十有八九是她的手。”老二的话音里几分欣赏，“这样的女人，要是识相，就用这种办法收服过来，当咱们的长期合作伙伴；要是持不合作，就一不二不休，一并了了事，总好过往后背地里冷不丁咱们一刀，防不胜防。”

“老二，怎么了？”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发现老二神不对，开问。

“什么？”老四大惊之，不小心了车喇叭，刺耳的“嘀嘀”声惊飞几只乌鸦。

老二的声音压得很低，依稀听见几个字“杀了”、“放心”、“夜长梦多”。

便利店里的早被搬空，烟酒柜却还是半满的，老二明显是个烟鬼加酒鬼，十分兴奋地腾两个编织袋，和老大并肩走去，依旧留老四看车。

祝真想到去向不明的苏瑛、江天策和杨玄明，低着沉思了一会儿，仍旧毫无绪。

“你别听她瞎说。”老二不屑地笑了笑，声量略略放大，“放狠话谁不会？殉的我还没见过一个。等咱们把那男的了，她死了心，自然会想通，死心塌地跟着咱们。”

老大也从另一边的房里来，浑浴血，一看就“所获不菲”。

老二斜着看了她半晌，角余光扫过后备箱里她复制来的一桶汽油，掂量了掂量她的分量，终于松了：“等我们杀完人，一起过去。”

祝真抿了抿嘴唇，目光定地看向老大：“我还是那句话，我哥如果有个好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祝真推说上厕所，绕了个圈，从后面接近便利店，悄悄推开一条隙，听里面两个人的交谈。

“不止有一种末世元素？”老大重复了一遍，百思不得其解，“除了孢，还有什么？是同时存在，还是轮现？”

看老大也打算去，祝真开：“我哥的烧一直不退，必须找几支退烧针救命。这里离医院不远，我知过去的路，能不能让老四带着我们去一趟？”

祝真松了气，轻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