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只能克制。

封绍结动，手掌扣住她的腰，把她用力往自己的望上了，明明难以抵御这蜜糖一样的诱惑，中却吐拒绝的话。

她促狭地回看他：“阿绍，你该不会不行吧？”

她自然不肯听，笑着俯来吻他，绵密湿的法式长吻，到最后啜着他的，发令人脸红心的“啧啧”声。

可这一步至关重要，稍有差池，后患无穷。

“骗……老古板……老学究……”女孩不满地碎碎念着，被他调整了个安全些的姿势，抱坐在上，“我知，就算成年，你也不会要我。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么保守，非要等到结婚？”

他早知她对自己有好，她的心单纯如白纸，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望着他的神总是赤忱又专注，那种将他视作最重要之人的紧张和在乎，只要有睛都看得来。

封绍险险扣住乱动的手腕，有些狼狈地微屈腰，惊冷汗。

他要离开的时候，祝真忽然歪斜着蹭过来，搂住他的腰，哼唧：“抱抱……”

梦里，面容模糊不清的少女骑坐在他腰间，上穿着白的短袖衬衫和藏蓝的百褶裙。

封绍完全不上她激将法的当，闷闷地笑了一会儿，低吻她眉心：“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机会让你知我行不行。乖，别再勾引我了，快换衣服，带你

他觉得，他应该对她，对自己，更负责任一。

他说：“不行……你还没成年……”嗓哑得像砂纸，被望一遍遍刮磨。

得不应该。

喜悦、动、甜蜜、惶恐、愧疚、心疼……诸多又甜又苦的绪糅和在一起，搅成一锅五味杂陈的汤，一气灌咙，连味都失灵。

说到这里，她有些害羞，用的脸颊蹭了蹭他同样发红的脸，声音变得很小：“你想不想要我……”

如果可以，他很想回馈给她同等的，甚至更多。

她咬他耳朵，声：“阿绍，我喜你，好喜好喜你……”

他应该回应她的。

封绍俯，怜地了她的发，将手探到她腰间，扯松细细的衣带，拉过毯盖住小腹，避免她着凉，便到此为止。

其实，他本无法用语言表达听到她倾吐心意时候的受。

脖颈被她紧紧搂着，耳边是她银铃一般的笑声，他小腹一阵阵发紧，完全克制不住生理反应，耸，隔着长抵在柔的心里，被她恶作剧一样前后磨蹭，得越发厉害。

他听见自己咙里发沙哑到有些陌生的声音：“别闹……”大手却控制不住地捧住她的，在四周蠢蠢动。

直等到祝真的呼声变得绵长，他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回到隔的卧室。

这天晚上，很奇怪的，他了个梦。

可纵然心中有数，听到她亲表白，所受到的冲击和动还是如同平地惊雷，令他招架不得。

“你……”他无奈地叹了气，重新将人摆好，隔着毯轻轻抱了抱她，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好了，快睡吧。”

的脸贴住不该贴的地方，还一无所觉地蹭了又蹭，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渐渐竖起，硌得有些难受，便烦躁地伸小手去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