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华翔再次离开洗手间,李唯奚招手示意华翔上前,华翔一脸莫名的靠到他床前。
李唯奚说:“没什么,看你是不是真像狗狗一
从游戏室到客厅的一路上满地都是乱七八糟的光碟、手办、杂志,而始作俑者正兴致的把PS2连在客厅的大电视上,手里拿着遥控正在挑选游戏。
屋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灯,大男孩的影被床灯勾勒一个模糊的放大的影,它投在李唯奚的上,影的怀抱把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华二十岁小瘪犊翔,憋了满肚怨气没发,他觉得是时候告诉李唯奚,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了!
华翔: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哇!
他爸赚了他一辈都挣不到的钱,他不帮他爸花的话,还有谁花呀。
李唯奚见到满地狼藉,敲敲门框,提醒他:“先工作再游戏。这屋里现在连脚的地方都没有。”
华翔傲的仰看了李唯奚一,一句话没解释,趾气昂的走了李唯奚房间自带的洗手间。
华翔垂目看去,李先生眉致,虽然靠坐在床,却丝毫不显得气势柔弱。他穿了一淡黄的丝质睡衣,柔的布料紧贴在上,衬得他肩膀细瘦却绝不单薄。敞开的领,细白的脖颈如天鹅一般微微垂着,锁骨平直纤瘦,华翔知,如果他顺着李先生的肩膀往后爬去,便会看到一整片墨晕染在那洁白的背脊上。
然后华翔又仰着脖从洗手间来,哼哼唧唧的说:“这是我的房,我在哪儿撒在哪儿撒。”
一气呵成。
“你怎么证明这是你的房?就因为房产证上写了你的名?”李唯奚提他,“这房在产权上是属于你的没错,但这是你父母钱买的。你已经二十岁了,不从哪国的法律来看,你都是个成年人了,在你有能力回馈父母之前,还是学着慢慢长大吧。”
华翔自知理亏,瘪着嘴气哼哼的回去冲了。
华翔觉得李先生真是好烦人,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华翔还主动帮李先生剥虾。现在自己好心“收留”他,结果住来的不是一个年纪差了十六岁的朋友,而是一个冷冰冰的长辈。
等到李唯奚和文森谈完工作,挂断视频电话时,华翔的蚂蚁搬家工作了还不到五分之一。
李唯奚:“……”为什么所有的房间都没有安门锁?
华翔本来就讨厌他指手画脚,闻言连都不会,甩一句:“这是我的房,你不要东西。”
李唯奚又:“还有,你刚才没冲桶,回去冲。”
当天晚上,李唯奚靠坐在床上正在浏览外文新闻网页,穿着一睡衣的华翔忽然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李唯奚的卧室。
李唯奚目光清冷:“你知不知你这个行为很像划地盘的小狗?”
不就是当初开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玩笑嘛,至于记仇到现在?
华翔不由自主的咽了唾沫,他不知李唯奚有没有注意到。他抬起,语气生的问:“你叫我来嘛。”
关门,不落锁,撒。
居然买了这么多衣服,装箱之前非得挨个试试罢了。”
“……”
可华翔不觉得自己需要长大啊。他这么年轻,他拥有着同龄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