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候差不多,大伙儿叫着喊着把云舒之送到屋里。闻人西看不去,过来把徐九容搀扶起来,徐九容嘿嘿对着他笑,许是脑不够用,傻不拉几地当着其他人的面在他脸上啾一。闻人西气得不轻,想一刀给他砍过去。
被他看得浑不自在,李五更动了动。好一会儿,云舒之还站在那儿,李五更忍不住开:“杵在那里甚。”
晌午的饭吃到午,肚还来不及歇一歇,晚饭又开始。云舒之一直陪着他们喝酒就没停过,徐九容起初还跟着其他人一起灌他,渐渐变成挡酒的。那些个大老爷们喝多了也没分寸,谁敢挡酒就灌谁,徐九容喝得大脚,趴在桌上站都站不起来。林江成也没好到哪儿去,一张脸通红,醉得话都说不清楚,相比之,云舒之算好得多了,只是有些晕。
“各位,”他喊,去就先端起一杯,“我是舒之的大哥,谢大家来,在这里我先敬大家一杯。”说罢先为敬。
喝成这样了还想着闹房,真是……
旁人拍手同意,也有人来替云舒之挡着:“人五更还在里面等着呢,要把新郎喝倒了可怎么成。”
云舒之陪着他们喝了一午,大家也没多闹,就简单地说了些吉利话,都识趣地退去,顺带把门关上。云舒之站在原地,也没走一步,静静地看着李五更。
云舒之只笑,拿合卺酒与他共饮,合卺酒,合二为一,永不分离。李五更喝得极快,不知是上脸还是羞,脸有些红。
见他如此脆,几个糙爷们带叫好。徐九容再递一杯给他,云舒之二话不说直接喝了,有几个见此,也跑过来敬酒,云舒之都接了,一滴不留喝。
大家伙儿起哄,一窝蜂地来敬他,看着面前十几个酒杯,林江成在心里叫苦,一一接了。
徐九容把酒杯摆成一排,酒壶半倾全倒满:“就几杯,倒不了!”
“云夫人。”
徐九容没甚架,跟大伙儿坐在一起,闹着要拼酒。几个喝酒行的也来了兴致,拿着酒杯就过来,纷纷表示要来比个低。
“快……闹房……”徐九容站都站不稳,没走两步,直接醉倒在地。
闻人西无奈将他抱起,提前离去。
云舒之故意逗他,了他的耳垂,一住,又辗转到他脖颈上,轻轻。满酒气熏人得很,李五更仰着
才几天不见,却跟隔了好久似的。李五更僵着,不知该些甚。
林江成乐得看闹,回:“不要担心,他喝得来。”嘴里是这么说的,脚还是朝那边走去。
“就咱们几个比可不成,”徐九容说,酒可都是他家送的,不能便宜了云舒之,“新郎官也得来,一起喝个尽兴!”
家去,林、云两家的面闻人老爷也不能不卖,故而闻人西也在。徐九容看着他们成亲,心里是得不行,心想以后他也得来一回!
云舒之上前端过一杯,朝着大家敬了敬,仰一闷,把酒杯放桌上,:“大家请!”
林许月拉着林江成,担忧:“二哥这么去铁定要醉,大哥你快去帮他挡几杯。”
看不来一个书生竟这么能喝,十数杯酒肚,脸不改,毫无醉态。其他人顿时端杯而上,一个接一个地敬他,先前怕他醉了的话早就不晓得抛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