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拳，柴粤没有兜着力气，每一拳都用尽全力；带着他的愤怒，他的心血，他的崩溃，他的尊严；一又一，毫无保留的全奉还。

        “他妈的这脑疯了……”矮个男人转拾起来刚刚丢在地上的撬棍，往柴粤脑袋上疯了一样砸去。

        “去啊，谁拦着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二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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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见……尚晋。”柴粤低大声念叨着，却是止不住的浑颤抖。

        也许是愤怒至极让神经变得，柴粤捷地闪开，躲过他的攻击，一拳砸到矮个男人太阳上，矮个男人随即倒地，但柴粤却用膝盖抵住他的脖，疯了一样一拳一拳砸向他的面门，嘴里还喃喃着，“我要尚晋！我要尚晋！我要尚晋！……”。

        “我要尚晋……”

两男人笑得快站不住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聪明了！啊哈哈哈哈哈简直天才！！”边的矮踹他一脚，“你他妈闭嘴吧，说去咋继续讹这二缺的钱呀！”。

        柴粤浑上已经麻木，已经觉不到疼痛了；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但是心中的执念牵引他，让他朝着钢厂里那微弱到快要消失的灯光跌跌撞撞地跑去，前的灯光在他中分离，散开，最终又聚成一个，在脑海里恍惚着；

        “我！要！尚！晋！我要见尚晋！！！！！”

        地上是一大片血，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矮个还有个翻着白的个儿男，新鲜的血正从他的鼻和耳朵来。

        “我要见尚晋……”

        当的一声巨响，柴粤楞了一，疼痛眩晕已经覆盖了全，柴粤双发，挣扎着起来；在他挣扎期间，个男人一边大骂疯狗一边疯狂向柴粤抡去，雨般的疼痛向他的后背，脑袋还有脖上袭来，柴粤顾不上疼，捡起来钢朝着个男人的脑袋上全力打去，个男人再怎么嚎也是个纸老虎，单薄的像片枯叶，随即倒地昏迷。

        “不是你脑没病吧？他妈的把你这小杂种刺激疯了？差不多得了……”

        “见啊！去地府见吧哈哈哈哈！”

        柴粤的视线被已经打得嘴歪斜的男人脸上鲜血一淹没，此时男人已经面目不清，满脸鲜血淌得到都是，看起来只剩一气；看着发了疯的柴粤，个男人退后几步，抄起来撬棍就往他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快要到了……”

        “再快……再，近一……”

        前的灯光就在前，是钢厂一楼的一间废弃厕所，白炽灯中的钨丝摇摇坠，燃烧着它最后的生命，柴粤走这间厕所，地上随意扔着两张脏兮兮的毯，还有吃剩的饭盒已经发霉，引来了不少苍蝇；随即就是到都是注，以及昏睡在地上不成人样的尚晋，如同一架枯骨，脚上被铐着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