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悲伤和自我厌恶的绪让靳辛夷一度想要自杀,幸亏靳彦意识到事严重的时候还不晚,带着靳辛夷去看心理医生,加上时间一长,靳辛夷便慢慢好转过来。
如今池祎主动打电话过来,靳彦迫不及待地接起了电话,随后脸却越来越凝重,没几分钟便匆匆驾车离开了公司。
池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公寓楼的路边等着,没过一会靳彦的车便开了过来。
靳辛夷很担心池祎。
母亲离开时的无助再次席卷全,靳辛夷的视线逐渐模糊。
另一边池祎和靳彦icu里,池父依旧是静静躺在床上。
池祎一朝后的靳辛夷看去,她张嘴想要解释两人的关系并不是护士想的那样,可靳彦却是转过对靳辛夷说:“辛夷你先回家吧,我跟你池阿姨留在这就行。”“嗯,好的。”靳辛夷没有多说什么,转便往电梯走去。
池祎不动声地回手,还是说了句:“麻烦你了。”“叔叔的换洗衣什么的我都买齐了,你不用担心。”靳彦摆摆手,表示池祎不用那样客气。
池祎不放心地往靳辛夷那看去,可靳辛夷并没有回。
她太没有安全了,她害怕自己的父亲跟池祎求婚,她害怕池祎真的变成自己的继母。
池祎红着想要谢靳彦,而靳彦只是握住池祎的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爸的换洗衣在老家来不及取,我又在收拾自己的陪床用品,实在分乏术才求助他的。”
靳辛夷看向池祎,池祎只是不动声地提醒靳辛夷看手机。
池祎离开医院后回到自己家收拾东西,却意识到一个问题。
“医生怎么说?”靳彦开问。
自己能为池祎什么呢?不打扰她,不变成她的累赘。
靳彦刚走办公室就接到了池祎的电话,自从上次自己提结婚后池祎说想要各自都冷静一段时间,自己就没有再打扰池祎。
靳辛夷走医院,冷风在脸上让自己无比清醒,想到护士随说的话心里依旧是有些钝痛。
靳彦打开后备箱了车帮着池祎将东西放去,两人回到车里。
靳辛夷看到池祎的解释之后才放宽了心,一行人想要病房里,可护士却拦住了他们:“最多只允许两个家属去,你们两先去,孩刚刚守了很久了让她休息一。”
她再次崩溃,冷静来后想到一个人,事已至此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他了。
好在母亲给了自己很多,用心地呵护着自己,把最好的都给了自己。自己的一直很弱,小时候一直大病小病不断,都是母亲照顾着自己,这也让母亲过度劳碌变差。
两人迅速赶到了医院,到达七楼之后靳彦在病房外见到了靳辛夷:“辛夷,你怎么在这?”“老师今天陪我去比赛,了事我一路过来的,老师回家收拾东西我就在这守着叔叔。”靳辛夷见到靳彦也十分惊讶,不过还是圆了回来。
自己公寓里没有父亲的换洗衣,而老家离市里又有几十公里,时间上本来不及。
因为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池祎最需要有人依靠的时候,自己什么能力都没有,甚至恋的时候都是池祎照顾自己居多。
甚至母亲过世的时候自己也在生病,她无比痛恨和厌恶自己,要是自己健康母亲就不用为自己那样多的心。
“肝癌晚期,医生说只有两条路。一个是手术,但成功率不。另一个是化疗,续命,最多也只能活一两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