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并非如此。
“滔滔长江东逝,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空……”
毕竟有人记得。
“我还有别的优。”
无论如何,和带他去看雪一关系也没有。
“晚上吃什么?”
哄人的话,谁都会说,张恒自己也说过。
他不是小孩,更不是多愁善的女人,不可能被三言两语哄得团团转,也不可能因为男人一个温柔的神而动。如果说他现在嘴积德,那最实在的原因,也许是警官的厨艺太了,或者是知得罪了警官,菊花会遭殃,或者是……那正搂住他的手臂,太适合当枕。
过去,他就常常用这种鬼话哄哭包张平。
尺寸大?
简单的消毒,拿针线把伤起来,开始会痛得不敢手,慢慢也就习惯了,就像习惯了看自己血一样。
张恒以为,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个张恒,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曾经的自己。
梦中似乎有人在碰额的碎发,张恒觉得,随手在脸上挠一把,翻个,继续睡过去。
不,那不是优,那是致命!
“别怪我说得太明白,你也就只有厨艺不错这唯一的优。”
张恒毫不客气地旋开盖,鼻尖微动,往里面一嗅,发现是肉末面汤,脸上一丝满意。
洪警官笑笑,淡淡地说,“我稀罕。”
可他没能力把张平带去自己所承诺的好的地方,能带回来的,只有争地盘打斗时留的一伤。
张恒嘴唇动了动,讥讽的话,最终没有说。
免费男佣不在,那就自己动手吧。
环视一周,找不到男人的影,倒是一就瞄到床柜上的保温杯。早上洪黎明带过来的保温杯是白的,现在换了一个黄的,不用问,有新的送到。
不想让张平看见自己受的伤,他很快就学会理伤。
张恒转四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倒了一碗香的肉末面汤,送到嘴边刚要品尝,音乐声忽然不合时宜地声响起。
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被门的护士打断,就算是黑老大,也是凡人级的,生病免不了打针吃药。张老大把护士递到手里的几颗药片屯囵吞枣地倒咙,也不知里面是不是有安眠成分,没多久就歪在床上睡着了。
一气睡了很久,浑都松松,舒舒服服,才自然醒来。
从前那个被大家寄托着期待的,勤奋上的好学生张恒,从这一伤里随着鲜血滴淌来,落在灰扑扑的地上,一一滴,都尽了……
“没有。”张恒定地回答。
张恒在袋里掏自己尖叫个不停
别哭了,哥哥带你去找爸妈;别哭了,哥哥带你去游乐园;别哭了,哥哥带你去找小熊维尼……
虽然,只有一个人记得。
床边的椅上放了一堆杂,他翻了翻,从里面找到一条自己的,这可能是昨晚送医院时,洪黎明随手在地上捡起来给他套上的。
现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床,后来躺不住了,在床上坐起来。
“等你开,等了老半天。你就只知问吃的?”洪黎明有些不满。
“切!谁稀罕?”张老大鼻孔朝天。
睡得很沉,像为昨晚的荒唐补眠。
真正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