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四次灌,被灌得肚都了,男人用温把他全上,里里外外,冲得净净,又抱浴室。
而且,讨好得非常成功。
于又得到了手指的安抚,张恒呼紊乱,因快而紧。
弥漫的发红脸颊,迷蒙的神,覆着薄汗的膛,看在洪黎明里,无一不诱人。他等得太久,直到这一刻都不太敢相信自己正肆无忌惮地碰着这个人,但是如此鲜明,像在直接摩挲大脑神经。
“你他妈的别碰老!你老母的!”
“小恒,
男人赤,充血的像等巨龙一样威武昂,这家伙在审讯室就打过他小菊花的主意,此刻找灌剂,居心何在,一目了然。
双手被锁在背后,对上货真价实的警界擒拿手,张老大输得那个惨烈,不足为外人也。
他的心脏怦怦狂,膛灼。
洪黎明把他打横抱浴室,四打量。
“你要的东西,我这没有啊!”张恒澄清。
男人没有停止,而是用抚和亲吻缓解他的不安。
比膛更灼的地方,是刚才让张恒惊恐的某个位,那里已经充血胀大,筋满布的样,看起来十分狰狞。
双被分开往上提时,张恒抗拒地动了动。
张恒面如死灰。
比那个更惨。
你恒哥现在看……要被开拓新航线了!
说脏话的惩罚,不再是拧乳。
张恒目光迷离地抬望他,忽然明白他要找什么东西,翻腾的望刷地退了去。
洪黎明的唇落在哪里,就在哪里燃火星。
这次洪黎明没有伺候到底,在张恒快到时,忽然一轻,视野摇晃。
“不要。”
“嗯呼――你……嘛?”
刚吐过华的阴又直起来
张恒若有所觉,绵绵的挣了一,试图保卫菊花。但警官百战百胜的吻,瞬间铺天盖地地洒了来,无数火苗在肌肤上燃起,让张老大顾此失彼。
洪黎明轻车熟路地走睡房,把他放在床上。
整整一瓶灌剂,分成四次,全用在了他上。
张恒失神地息,整个半都是钝钝的麻,舒服得令人连一手指都不想动。
话说回来,那瓶灌剂是哪个小弟孝敬的?当初送过来时,还带着一脸淫笑,说恒哥你见惯千军万,也应与时俱,偶尔不妨试试新航线?
趁着的余韵,男人的指压,抚摸觊觎已久的褶皱。
“嗯……呼哈――”
张恒知洪黎明没有这样的必要,作为黑帮老大,被警察拷起来,那就只能任人宰割。然而,洪黎明真的很认真地在安抚他,那不仅仅是安抚,更像是一种竭尽所能的讨好。
糙的指腹过吐着淫的,张恒唔!地一声,全上的肌肤渗一种充满的浅粉,紧紧绷直腰。
他的唇温度不,却令张恒有被火到的觉,从脚跟涌,蔓延到背上,整脊椎都刺刺麻麻的。
洪黎明不他,继续寻找,最后从洗手台底的橱柜里,翻一瓶包装崭新的灌剂。
一,在男人掌心里。
新航线你的大鬼!
这次没有去客厅,大概是嫌那里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