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药已经抹的差不多了,坐在床边的顾嘉阳随手把红花油放到床柜上,而右手轻轻拉了拉黄笑光被红花油染成赤红的乳粒。
顾嘉阳低看看表,他离开他前后还不到五分钟,这小黄瓜怎么就这副愤慨样啊。他摇摇手里的红花油:“我这不是去给你拿药去了吗?乖,把衣服撩开,我给你一。”实际上顾嘉阳最常用的还是扶他林,收也快见效也快,而且膏状的扶他林,一个人很方便使用,抹上之后也不用,很快就能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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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油虽然倒来的时候是冰凉的,但是它的特使他在与肌肤摩几秒后就迅速的了起来,给受伤的地方带去了一丝意。红花油不好收,顾嘉阳的手在黄笑光的肚上来回来去的了好几圈才使它渐渐肤,而顾嘉阳手上的温度也和着火辣的红花油渗了黄笑光的肚。
看到他手里的红花油,本来准备自己上药的黄笑光当即就打消了这个念:红花油是药,一涂上肚肯定是四乱,不论是自己是直着还是躺在床上,抹这个肯定会得手忙脚乱,还不如让顾嘉阳帮忙方便。
顾嘉阳左手撑在床上
“嗯……真舒服。”黄笑光被的很舒服,觉肚上烘烘的比刚才好了很多,他促顾嘉阳:“你赶快再倒,多一会儿……”
到袋,只能先拿着一瓶红花油回来了。黄笑光看见他就气不打一来:“你还知回来啊?”
顾嘉阳挑起眉,心中窃喜又能再吃会儿豆腐,但是这向来貌岸然的衣冠禽兽,面上可是特正经特平静。他又倒了不少红花油在黄笑光的肚上,然后用比刚才还要慢的速度,在黄笑光的肚上画起了圈圈。
――正合他意。
顾嘉阳心里狂呼着“天助我也”,脸上仍然是笑眯眯平淡淡的,手却迅速的向着黄笑光自觉起的膛移了过去。明明应该把那滴药油抹净就好,可是他却坏心的手一,整只手都贴上了黄笑光的,把那药油给涂开了。而那火辣辣的药油使得黄笑光乳粒第一时间就了起来。
本来顾嘉阳是准备拿扶他林的,但是临时换了念,转而拿起了非常不好抹的红花油。
躺着无聊的黄笑光一动,还没有抹开的药油向着他的去。黄笑光吓得嗷嗷大叫:“顾嘉阳顾嘉阳,我这边有滴药油,你赶快把它净了,别染了我的衣服!”红花油的味很呛人,黄笑光可不想用手去碰它,染上什么好几天都洗不掉的味。
黄笑光乖乖的躺在床上,自己动手把衣服撩到,了被伤了的小肚。顾嘉阳受伤的左手拿着药瓶,轻轻的在黄笑光肚上倒了一些药,然后右手飞快的贴了上去,把腻腻的红花油缓慢的抹在了有青紫痕迹的地方。
――这就是顾嘉阳打的小算盘,笨手笨脚的黄笑光肯定会选择让自己帮忙抹红花油,这抹啊抹啊的,说不定就能抹到什么地方上去了呢。
黄笑光一阵酥麻,他心里一激灵,抬看了一神平和的顾嘉阳,又低看看自己撩起的衣服、和正附在自己上的贼手,刚才故意忘却的在室外发生的种种事又腾地一回到了脑袋里。他颤着手、颤着、颤着声音的问:“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