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般的痉挛,任意地溅在床上。
「我今天已经尽兴了。」屁已经开始疼了。
但是,如果莫问之真的又开始「自控」,搞的两个人又开始禁,那他才真的会去撞墙呢。
几乎晕死的快之后,男人野兽般的气息还在团团包围着他。
脊背一阵一阵窜过没的快,连脚趾都搐着开始一阵阵痉挛。
「坐上来!吃香!」
「嗯......呜现在......到......到底是谁暴谁啊?」
「现在是我暴你,你给我闭嘴!莫问之,我警告你,你再啰嗦我就不暴你!」
英明神武的南天大警官,再一次会何谓极度渴望去撞墙的觉。
莫问之发愉快地哼声,顺理成章地在他,却没有南天力近乎虚脱的表现,神态仿佛只是刚刚品尝了两开胃小,一会后,又开始用膝盖有力地不动弹的南天,「喂,快继续。暴犯也要有专业神才行。」
「你暴我一次,我暴你一次,应该以暴方尽兴为基准,对吗?」
期待的语气令人孔悚然,南天觉着大的动,发特别大的叫声。
南天郁闷得直想哭。有这么变态的受害人吗?
「什么叫......你不暴我?」
过两场,筋疲力尽,心疲惫,打算鸣金收兵的南警官......傻,,了......
「南警官,我也警告你--为了公平起见,你如果暴得我不够用功,我以后就不暴你!」
「什么叫......叫......没有达到我要的公平?」
「当然是你暴我。」被拷在床的两手晃了晃,语气嚣张可恨,「你为了吃我的香,连手铐都动了三副。不过放心,轮到我暴你的时候,我会好好报答你,把你到天上去。」
愤愤不平
方的男人忽然暴的摇动腰杆,南天立即扭动着颤栗的淫乱哭叫起来,「呜!不要......不要......哈啊哈啊......」
「你上不上来?」莫问之的神又开始迸发疯狂的兴奋。
「我这个受害人都没有尽兴,你这个暴者怎么可能尽兴?」
「不可能。」
不行了......你......你会死我的......啊呜,啊哈......」
「混,变态,可恶,希望你的香烂掉......好!我坐!警官我......我要亲自把它夹断......」
「就是我不碰你。竟然没有达到你要的公平,我只好继续自控到底。」难以想象,一个人被三副手铐拷在床,竟然还能这么不可一世。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天人都象你一样是超的野兽吗?
「暴我的觉很吧?」
从到狭深都在发痛的南天一鲜血差到莫问之不可一世的脸上。
「......」
暴得不够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