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说他的病!」南天预料到危险似的截断麦克的话,他不要再被误导,他讨厌总被疚包围,为什么莫问之的病总要怪在他上?
南天就猜到麦克会这样开场,他总把一切都说得仿佛是南天造成的错。南天觉得恼火,奇怪的是同时也觉得疚,甚至只瞅了麦克一就把目光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麦克用难以言喻的表看着他,「你觉得自己胜利了吗,南天?」
「你真的他吗?」
妙!
「我相信我们会慢慢磨合。」南天微微笑了笑,「起码我们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对吧?」
楼梯间没有坐的地方,南天和麦克在发凉的阶梯上坐了来。
「我想,作为问之的心理医生,在你们见面之前,先和你私谈谈。」
麦克无奈地叹气,用一种仿佛认输似的气回答,「经过这几天的沉淀,他会很冷静地考虑你说的每一个字。你那个晚上的行为已经给他留深刻印象,他已经明白你的警告有多认真了。」
南天心脏猛两。
「你激发了他的病......」
「南天......」
看见南天的神,麦克犹豫了一。
南天松了一气,「那我去和他谈谈。」
「不,我觉得我和莫问之之间有指望了。」南天站起来,拍拍上的尘土,想到莫问之就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他,他的心就涨得满满的。他低看着仍然坐在阶梯上的麦克,「我不知他见到我会有什么反应。」
他挑挑英的眉,尽量平静地「哦」了一声。
「南天。」
南天停脚步,等着麦克说话。
「你不明白......」
正在你房间里,我带他来的。」
「至少比从前明白一些了。我很喜他,我不想和他分开,你不相信我吗,麦克?」
「麦克,你和我说实话。」南天直视麦克,瞧着麦克的神就象警察审视犯人一样,他在警校里面学过,不心里想什么,如果你想问到供,目光就必须定、犀利、充满压迫。南天努力符合条件的目光,「莫问之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的,对吗?那天晚上我自残,他就知该住手了,他并不象你所说的那样,对自己的暴行毫无自控能力,或者,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挟制他的契机,对吗?」
「他也把我给吓坏了。」南天吁着气,愤愤地回了一句。
「南天,你把问之吓坏了,你在他面前自残?」
南天
这正是南天想要的答案。
「少和我说什么专业名词!你明明知的,我亲看见了。他很想绑住我,对我随心所,我知那是他的迫症,但是他忍住了,不是吗?他是可以慢慢改过来的。」南天一气说完,目光带着一丝温柔和期待看着麦克,低声问,「我开始相信你的话了,他是我的,所以他不能容忍看着我被他以外的人伤害。其实我很动,麦克,真的。你不知,我......我发现这个的时候有多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