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饶了南天一个晚上。
他吁了一气,「我们休战,好吗?」
莫问之五指在前,死死抓着自己的布料。俊的脸扭曲着,中充满哀求。他息了好一会才能开说话,「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莫问之没有追来。
南天果断地摇,他太清楚莫问之的「保证」了。只要看看莫问之的睛,就可以知莫问之现在有多想把他扑倒,只要给莫问之千分之一秒的机会,南天相信他绝对会夺小刀把南天用最的手铐拷死,然后尽把满腔火气都发在南天上。
南天被受伤野兽般的嚎叫骇得涌一冷汗,莫问之完全松开了他,仓皇退后了许多步才勉站住。
莫问之深邃的眸盯着他,没有声。
双脚一阵发,南天估量了一会,觉得自己这样一边拿着小刀一边监视莫问之,可以熬得了一个晚上。
事的发展真可笑。
南天将信将疑,「你可以控制得住?」
这时候的莫问之,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病患。南天叮嘱自己不要心。
「我可以。」莫问之看他的神,还是让他微觉可怕,「只要你放刀,我保证我可以控制得住。」
可南天笑不来,他的被哽住了,连视线都变得摇晃模糊。但他总算记得莫问之的脾气,没有愚蠢地放手里的小刀。发现莫问之也是可以谈条件的,甚至是在意他受伤的,南天既欣又觉得哀伤。
「不!不!」莫问之大叫起来。
「不要,南天......」他大的躯居然也有颤抖的时候,南天简直分不清他们两人之间此刻谁比谁更害怕。
过了一会,莫问之的呼渐渐平缓去。
莫问之的呼急促起来,有一刹那,他看向南天的目光甚至是狠毒的,但当他接到南天手中的小刀时,他轻轻地向后又退了一步。
在掌中的小刀五指,他用一种孤注一掷的奋勇,往自己手腕上毫不留的划了一。
叫得如此之惨,好像这一刀不是划在南天手上,而是划在了他的心上。
南天叹气,慢慢朝房门挪动,轻声说,「不要过来,我太累了,你至少饶我一个晚上吧。」他始终把小刀紧紧贴在肤上,直到了别墅的大门,依然紧拿着刀没放。
这种分裂的人格真是见鬼了!
南天趁打铁,「不许再把我锁起来,不许再我换警服,不可以迫我上床......反正,反正就是不准对我任何迫的事!」
听着莫问之越来越沉重的呼,南天绷紧神经,如果莫问之忽然又扑上来,他可一也不意外。
他把小刀又压到冒血的手腕,莫问之看起来就象快变僵了。
「我答应你。」他沉声说,脸异常难看。
「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刀。」
挫败又毅然的音调。
第五
伤只是轻轻的一刀,实话说他也不是自狂,对自残没多大兴趣,所以最多是算割破了一层表。不怎么说,这对莫问之已经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