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当年的年纪还那么小......」
「已经十五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再大的创伤也该愈合了吧?这都是因为我太没用,就像当年一样,如果我机灵一dian的话,说不定妈妈......」
「放松,问之,放松dian。」心理医生柔和地截断他的话,「不如我们来谈谈你那个可ai的床伴吧。他最近好吗?」
南天坐在播放台前,屏住了呼xi。
莫问之沉默,很长一段时间,音箱里只有轻微的电liu声。
「他很恨我。」
「恨?」
「我想应该是恨吧。我zuoai的时候一定要把他铐起来,cha他的时候一定要bi1他照我说的zuo,不然我就会不择手段地折磨他。他觉得我不尊重他,还觉得我在把他当成发xie玩ju。」
「你呢?你真的这样想吗?」
莫问之又开始沉默。
他避过这个问题,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他要我稍微尊重他一dian,我说,不行。」
「你说什么?」
「我说不行,我zuo不到。」莫问之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痛苦。
心理tun生又叹了一声,「问之,为什么你不告诉他你有qiang迫症?」
「我说不chukou。当着他的面,我说不chukou。」
「那你想告诉他吗?」
几秒的安静。
莫问之仿佛凝聚了很久的力量,才清晰而快速地吐chu两个字,「我想。」
「那好,不如我们练习一xia。你就当他在你面前,你把要说的话说chu来。问之,你愿意尝试一xia吗?」
「好,我试试。」
滋滋的电liu声,仿佛把南天全shen上xia的神经都扯了起来。
他忍住呼xi,憋着xiongkou里的一kou气,憋到肺bu发疼,静静听着回dang在语音分析室里的声音。
「我想对你说,对不起。」
「我并不想对你那样,每次伤害你,事后都会很nei疚。」
「我有qiang迫症,这是一种我自己也无法控制的qing绪。每当我在乎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就会gan到极端的恐惧和不安,好像我随时都会失去他们。」
「没什么可以消除这种不安。」
「只有在我觉得彻底掌握了一切,把所有的东西都牢牢控制在手上时,这种不安的gan觉才会稍为缓和。」
「所以,我无法压抑要把你锁起来的yu望。每次我都害怕你会从我怀里溜走,这和你是否愿意pei合无关,即使你心甘qing愿地留xia,我还是无法控制地要把你锁起来。我想听到你大声告诉我,你喜huan我对你zuo的各种事qing......虽然我心里知dao,你说这些话只是被bi1的。这就是我患的qiang迫症。」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是我不愿意,我只是,zuo不到。」
莫问之的声音太认真,清晰的字句透过喇叭的震dang传来,落在南天缓缓解冻的心里,涨得发疼。
他知dao莫问之今天为什么会chu现在那里。
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过的男人,正在为他zuo着世上最艰难的事。
yan泪从xia巴滴落,飞溅在播放台上。
南天抱着tou,在无人静室里痛哭。
「对不起,我没当你是玩ju。只是第一次时我还并不那么在意,到了后面,事qing却越来越失控。」
「我有qiang迫症。」
「我注定会伤害你......」
◇◇◇
审讯室nei。
莫问之一脸淡然地坐在桌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