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对待,警官,你经历过吗?」
莫问之狠狠地把他的脸扳了回来,细长yan眸里的光芒疯狂而愤怒,「回答我!你不是
很为自己的警徽自豪吗?告诉我,你们凭什么肆无忌惮地sao扰,窃听一个你们没有任何证据指控的普通人?」
南天冷冽地反问,「你也算是普通人吗?你......」
一记耳光重重掴过来,把他后面的话打散在chao湿的空气中。鼻尖闻到腥味,裂开的嘴角上,chu现一dao蜿蜒到xia巴的血liu。
地xia室的空气蓦然降至冰dian。
一切凝固起来。
南天gan觉着半边脸颊的麻木,缓缓回过tou。印ruyan帘的,却是莫问之愕然的表qing。
不但愕然,而且是不知所措。莫问之怔怔地看着他,阴沉的眸zi里隐藏着不知明的暗liu,波光粼粼的深chu1,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突如其来刺中南天的心脏。
他从没想过会从恶mo的yan里看到这样qiang烈的痛苦。
至少,不可能从莫问之的yan中看到。
疼得麻木的左脸上有轻微的异gan,南天回过神来,发现莫问之在用指tou轻轻摩挲自己施暴的「罪证」。良久的沉默后,他开kou低声说,「chu血了。」
南天没zuo声。
「疼吗?」莫问之有dian沙哑地问。
面对这个表qing,这样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南天无论如何也找不回破kou大骂的激qing。
「嗯。」他讪讪地开kou,「很疼......」
低沉的声音和鼻息,咫尺间的chu2摸,近到只有qing人才会拥有的距离。
气氛变了,凝结的冰块无声无息地rong化。
莫问之不再说话,把南天被绑起来的双腕解开,那上面已经chu现了青紫的淤血。他无声地瞅了南天一yan。
南天的境况非常凄惨,手腕上被绳索勒chu的淤血,shen上的衬衣被pi带chou得撕开了好几daokouzi,青一dao紫一dao的伤痕交错分布在小臂和shen上,细数不xia二十多dao,菱角分明的脸有半边微zhong,印chu五dao指痕,裂开的嘴角上还淌着血。
「你要逮捕我吗?警官。」莫问之看着面无表qing的南天,唇角逸chu一丝苦笑。
南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被打得够惨的,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袭警。如果能把莫问之抓回警局......不guan用什么罪名抓都无所谓,反正重案组至少会开三瓶香槟庆祝。
南天弯腰把pi带捡起来,慢吞吞系回ku上。
「你真的只当我是舒缓压力的玩ju吗?」他忽然问。
莫问之深深地看他一yan,「那你呢?你真的只当我是需要追踪调查的嫌疑犯吗?」
两人又都沉默xia来。
似乎彼此都不知dao该怎么接话。
莫问之靠近了dian,掏chu纸巾,仔细地帮他ca拭嘴角的血迹,「我不喜huan在这个地方看见血。」
他的语气太沉重,南天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huan。」莫问之换了个话题,「冷吗?」
南天缩缩脖zi。现在应该还是晚上,地xia室又非常chao湿,凭他shen上那件被chou得破烂不堪的衬衣,确实抵挡不了多少寒气。
莫问之脱xia外套,罩在他shen上。
犹带ti温的外套,不经意提醒南天被莫问之拥抱的gan觉。
心脏不争气地猛tiao一xia。
「够nuan吗?」
「嗯。」南天的回答轻微得几乎听不见。
莫问之沉默了一会,「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