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南天羞愧到恨不得晕过去。
「不?呵,敢在床上和我对着?」
「你的里面缩得好厉害,把我咬得越来越紧了。」
赤的渐渐有了自己的主张般,不顾羞耻地夹住莫问之健实的腰,随着莫问之的而摆动。
求饶无门的南天哭无泪。
又一狠狠的冲刺,直接无误地撞击在前列上。
心好的同时,动作也更加温柔。
「我喜你的......你的大......大香。」南天用湿濡的神怨恨地瞪着莫问之。
「不......不要,我说!我说......」南天终于大叫来。
「啊啊啊......痛......不......不......」不要再大力了,死禽兽,你得那么用力,我气都不来,怎么说话啊?
「也就是说,喜被我的大香罗?」
莫问之满意地笑了,「好吧,我放慢一。」腰间动的频率稍微放慢,他腾了一力到南天的唇上,用指尖撬开充血的双唇,探索湿的腔。
「明明心里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快,否则你今天晚上的香会吃得很辛苦哦。」莫问之一步的迫。
尖锐的痛楚和快狠狠南天的大脑。
太烈的刺激了,南天发苦闷的悲呜,「不......不要......受......受不了了......」
「不说吗?不说我就照自己的心意来了。」
这个话真的丢人......
「不......不......」不要啊!
哼,拒绝回答!
「那就快。」
持续不断的摇晃像酝酿多时的风暴,把快缓缓推到端。
后庭还没有被彻底开发的南天目前对太暴烈的难以适应,莫问之改而使用一种贴的方式,一边缓缓动自己的灼,一边伸手玩南天旁两个致的球,直到它们渐渐充满了的,变得发。
「觉不错吧?」
沉默没能保持多久,莫问之惩罚地骤然一个深,让他像被吊上岸的鱼一样猛弹起来。
被巨大肉棒贯穿的痛楚逐渐平缓,取而代之的,是盘旋积聚在,现在逐渐从腰间往脑门窜动的快。
「说,我把
「受不了就快照本少爷的吩咐开,不然我可要开始严刑供了。」致的丹凤氤氲着邪魅的风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威胁似的,在反覆折磨般撞击脆弱甬同时,也用指甲狠狠刺刮南天正滴淌着泪滴的望端。
「警官,我在问你呢。」莫问之的语气变得严厉了。
我缩我的,要你?
呼,舒服多了......混,早这么不就好了嘛?嘛折腾人?变态!
和的一样,腔也带着令人喜的湿气,黏膜同样柔湿。仿佛要把这个地方也完全占有似的,莫问之用指尖逐一抚摸平整的牙床和可的,搅动的。
南天泛红的脸格外。
混合着羞辱和快的泪飞溅在枕上,房中弥漫着鲜明的淫邪气息。
南天的息一步淫靡散乱,拼命后仰的脖弯优的弧度。
烂人,你这个什么烂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