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屁又要开花了!
莫问之嘿嘿笑起来,「别一副快哭来的表,一看见你这个淫的表,我就会忍不住想让你饱饱地吃一顿香。好啦,别紧张,本少爷说了现在不上你
至少修养个......一天吧。
也许是黏膜受伤未愈的缘故,住手指的媚肉比昨天更火。
笃定南天不敢叫喊,莫问之得寸尺地探了第二手指。昨天遭遇过袭击的粉红菊花可怜兮兮地收缩起来,在攻击者优华贵的指颤抖求饶。
这里可是警局,万一惹来其他员警的注意,以后还有脸人吗?
药?一心准备等死的南天睁开睛,怀疑地扫正帮他仔细药的莫问之一。
「这是......什么?」
片刻的迷茫之后,南天醒觉过来。
「喊吧,」莫问之的气在帅气的脸颊上,人间的耳语般甜腻低沉,「既然你喜有人旁观,我会尽量合。喊啊,南警官,我很期待看看你那些重案组同僚的表。」
而且是的草莓味。
「药啊,忘了我电话里和你说的?清淤去的药。」
真的在为他涂药耶......低着那么认真的表,还真是迷人......
真要这么的话,他可的猎说不定会被刺激得从此不举。毕竟第一次之后,那个地方是确实需要好好修养的。
一想到报纸上会现的报导,很可能面还有一行副标题--此警官被自己的手铐铐住,南天就恨不得在自己老爸墓碑前一撞死。
觉到莫问之打开他的双,受伤的在空气中,他无法避免地颤栗了一。
一定有陷阱,这衣冠禽兽绝不会那么好心。
要是现在去的话,一定会紧窒得像上了天堂。莫问之不怀好意地瞥南天一,随即打消了这个不太人的打算。
果然,就知事没这么简单!南天紧张地盯着莫问之手里的保险套。
自昨日起,南天第二次于生不如死的境况。
上帝啊,你大发慈悲劈个雷来,让这辆充斥淫的警车化为飞灰吧!
「这种药很好,你的屁很快就可以消。」抹好了伤药,莫问之又从袋里掏另一样东西,瞹昧的微笑,「还有这个,也是给你的。」
打死也不能放声。
天张大嘴努力地气,厉荏地威胁,「你别......别乱来......只要我大喊一声,你立即......立即人赃俱获......」最后几个字本语不成调。
不对!
遭到猥亵抚的,背叛主人地泛滥起没的快。
昨天把他折磨得哭爹叫娘的手指现在温柔得不可思议,像蜜蜂殷勤对待心的花朵一样,小心翼翼涂抹着红的皱褶外,不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不可以挣扎,更不可以放声大喊救命,回忆到昨天把他得哇哇大叫,晕过几次的大家伙很有可能又要撕开他的后庭,南天现在唯一能的只是咬着唇闭起睛等死。
说话的同时,不但持续地拨着形状漂亮的,并且腾另一只手,肆意地探受伤的甬。
一刻,莫问之可恶的手指却带来了一清凉舒适的觉。
「啊!」南天蓦然惨叫,随即咬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