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谢朝光的手在支撑,徐徐毫不怀疑,自己会狼狈的跌坐到地板上。
本来扶在腰侧的一只手悄悄往上移,不知不觉变成横在了徐徐的前。
“不……不是……啊……”徐徐被撞得不断向前,柔的几次打在玻璃上,带着凉意的表面与温形成烈反差,不停刺激着肤,连带着大脑都被望给占满,再无余力思考其他。“好深吶……嗯啊……”
媚肉收缩快速,跟在榨汁似的,混着的淫顺着她的蜿蜒,在方的地板上积聚成一滩滩湿印。
徐徐想着,谢朝光人看起来斯文,可在一些需要力行的实践上,却彰显了和温和气质截然不同的悍。
谢朝光的呼重。
肯定红了。
“怎么……呃……”
与总是很难完全分离
“老公,呜……叫你……老公……”
谢朝光说着,腰腹忽然使劲,像是要将肉棒全嵌小里似,又凶又狠的往前推。
“怎么可以那么多呢?”箝住女人的细腰,谢朝光问:“到都是,其实很兴奋吧?”
在谢朝光燥温的掌心中,肉就像刚发酵好的面团似的,弹十足,可以轻易透过力度的变化各种不同的形状。
气打在耳膜上,带来又酥又麻的意,让徐徐浑哆嗦,意识想逃离,却又被牢牢禁锢在原地。
徐徐迷蒙着双,望着玻璃墙上印来的谢朝光的镜像。
“等等……呜……怎么,怎么又来了嗯……”
派,不过在靠墙那面有暗门,里设有简单的休息室和卫浴间。
黑发不再服贴,额不再,神里多了或许连谢朝光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绪。
因为惯往前倾,徐徐只能将小臂贴上玻璃墙面来维持平衡。
“怕被看到?”保持了一阵沉默的谢朝光忽然开,声音喑哑,透着的味。“怕被看到怎么还咬那么紧?嗯?小货。”
谢朝光没有回答,只是用双手掰开她的,哪怕从现在的角度看不见那幅画面,徐徐却能通过受想象来。
乳肉不受控制的上颠着颤着。
“呜……疼……”
“朝光哥哥……呃……”叫男人的名字后,受到的挞伐更加猛烈了,肉棒直直的,像赤红的利刃,带着要将甬辗平的气势。“好……嗯……朝光……啊……老公那里不要……啊啊……”
以一个淫的姿势。
说不定还了。
男人终于不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如此避免了直接的撞击,却像是主动将送给男人玩似的,让她觉有儿羞耻,哪怕在绵延不尽的快中,这羞耻也显得微不足。
“嗯……不要,不要在这里……”思维已经发散的徐徐喃喃。“好奇怪……嗯……会被,被看到……啊啊……”
徐徐以为那是谢朝光的目标。
所以当她很快被放来,接着被男人扳着肩膀转过,望向落地窗外彷佛手可及的夜景与那悬于夜幕中的明月时,徐徐整个人都是懵的。
还来不及把一句完整的话说,男人不知何时重新起来的已经直直撞了还未完全恢复的嘴中。
徐徐惊了声。
“叫我什么?”谢朝光抬起徐徐的一只脚,好让小敞的更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