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发现女人没有跟上来,陈天望转,见她盯着自己儿时的相片,凤目里闪烁温柔笑意。
剎那,心加速。
徐徐转过来问他:“这是你几岁的时候?”
陈天望看了一。
“五岁还六岁吧,好像是幼儿园毕业那天。”
晴空,小小的男孩肤白皙,眉致,穿着订制的灰小西装,打着红领结,被漂亮的牵着手,与伴在侧的父母合照。
那时候的陈天望脸颊还有儿婴儿,像个糯米团似的,十分讨喜。
重要的是他的表。
一本正经地板着脸,看起来不像在拍照,倒像是在被训话。
徐徐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来。
“人小鬼大。”
这个评价她是说给自己听的,声音细如蚊吶。
这时,陈天望走近,见徐徐嘴唇一动说了几个字后,角眉梢间的笑意更显生动。
他不解。
“怎么了?”
徐徐摇。
想了想后,还是夸奖了句:“你那时候真可。”
陈天望盯着她。
就在徐徐以为男人不会应声,正打算往前走去看一张照片时,对方忽然伸手将她整个人给搂住。
徐徐猝不及防被抱了满怀。
陈天望上惯有的,净又清冽的薄荷香钻鼻间,让她紧绷的躯渐渐放松来。
这世界上大概总有那么一个人,他的靠近令妳满心喜,因为妳明白这是可以替妳遮风挡雨的铜墙铁,是险恶人间,唯一安全的避风港。
本来垂在侧的手,环上了陈天望的腰。
瘦却有力,是最直观的觉。
接着,记忆涌上。
男人的腹平坦、紧实,肌肉富有力量却不夸张,完的人鱼线向延伸发丛中,垂的在受到刺激后似即将航的舰艇般神抖擞。
徐徐默默咽了。
当前,又是在两人独的私密空间,沉寂许久的望就如初的枝枒,悄悄探了。
不知是谁先吻上谁的,只知在徐徐回过神来后,两人已经到了沙发床上。
她一抬,就对上陈天望的瞳仁。
还是如烈酒般醇厚的颜,有在不知不觉间便引一个人全注意的奇妙引力,却好似沉淀了更郁的绪,堆积在深,伴随涌动,随时准备而。
“陈天望……”徐徐喃喃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发低沉的音,或许是响应,却更像在压抑。
徐徐知他在顾忌什么。
就像前面两次,总是差了临门一脚。
不是不行,也不是不想,而是珍惜。
因为珍惜,所以想等到彼此的心意足够明确后,再行更亲密的行为。
对陈天望来说,那意味着一生的责任。
一旦给予,就不会再轻易收回。
想到这里,徐徐笑了。
如一朵稚的花苞,在人面前羞带怯地舒展花,欣然怒放。
这一刻的女人是最丽的。
“已经可以了,陈天望。”她说。“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就像你也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对吧?”
她眨了眨。
凤目里彷佛盛上一泓秋,波光粼粼。
衣衫半解,将褪不褪的时候最是诱人。
深邃目光中燃烧着最炽的望,拿到期待许久的奖励后,陈天望的动作却是不疾不徐,充满耐心。
就像在拆礼一样。
时近深秋,空气燥。
男人的唇是糙的,过细致的肌肤时,带来的异样让徐徐浑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