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不对。”他重新将她捞在怀里，附在她耳际说：“我如果是月，只会照亮公主的夜。”

        姚咸轻轻笑了一声，搂着她从耳廓一路亲去，手停在小衣的前，蓦地摁上去，隔着衣料，得她轻颤，双颊立刻烧成红云。

        半晌寂静，窗外天上的星辰宛如沙，夏风凉凉拂来。

        他几乎贴着她，问：“那我呢？”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习武，他学文，我每次回荆山，他就会坐在青石台上等我……

        “你很喜他？”

        姚咸自觉扶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上带。

        姚咸倏然半支起，伸手抚她的鬓发，绢丝般的黑发散开来，与他的缠在一起。

        声音很低很轻，宛若誓言。

        姚咸似笑非笑，“公主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床上，就为了同我说别的男人？”

        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

        淡淡的月光，他目光所及，皆是她皓白若雪的肌肤。

        良芷觉得自己要在这吻里醉了，暗暗涌动的，又何止是凭空而生的这醉意。

        可她什么都没说。

        良芷侧与他对视，说：“他对我很重要。”

        公主说话的时候，她的呼伴随着微微起伏，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窒，没有再往说。

        良芷忽然觉得心好了一些，她眯，“怎么，你醋啦？”

        哦，他还有一个……

        公主想她的酒永远会是她的酒，不能喝就埋着。

        她本就是从寝的床上直接偷跑过来，只穿了薄薄一层单衣，带着凉意的手探凌乱的衣衫中，顺着锁骨往，轻轻扯开，这层单衣悄然到肩，又由肩，堆在腰际。

        良芷歪想了想，觉得很有理，“也是。”

        “嗯？”

        好像梦一样，夏夜的天幕，天空低垂，漫天星斗，他背着我走在山间，风里是夜和木叶的味，他跟我说，别怕，很快就到了……

        他忽然唤了一声，“公主。”

        *

        所有的烦闷都被堆放到一边，他离得很近很近，公主闻到他上的味，觉得很是安心。

        准备上速。

        他低，柔的唇印在她唇上，只是轻啄一，他微微一笑，“像这样。”

        良芷撇撇嘴，说真是歪理，又说：“好吧，我试试。”她乖巧地勾住他的颈脖，将嘴唇贴上去。

        看向他的睛里是亮晶晶的一泓。

        姚咸以手枕耳，懒懒一笑：“何必庸人自扰，公主往后定不止有我一人当，我若是每一个都要醋一，岂不是酸得慌？”

        她不自禁问：“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我不喜读书，他就教我读诗，他还会为我作画、给我弹琴……

        n≥1的意思就是，在公主心里，男可以有很多个……试图为女主的三心二意找借（？）

        良芷想了想，说：“你是酒中的月，你以为你喝肚了，其实是一场空。”

        她的心逐渐平静来，又涌上别的思绪，倾诉的望似乎比往常多，她又想说话了，她说得很慢，也没有条理，但他还是很耐听着。

        而月亮只有一个，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他挂在天上，所有夜人都要借他的光，谁都可以抬看一。

        她轻轻问：“你说怎么才能忘了呢，你有不得不忘记的人吗？”

        姚咸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只当听了一个故事。

        公主说那人像是这陈酿，醇香而柔和，喝了会醉，但是不伤。

        “每个人都会有要忘记的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声音沉在夜里，慢慢，“若要忘记一个人，就要遇见新的人，些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