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未拆封的药膏,顾驰认命般地。
听到声响,商柔枝扭就向顾驰投去求助的神,还伸着胳膊要把药膏递给他。顺从地接过药膏,顾驰轻轻地帮她涂在后腰,声询问:“别的地方都涂了吗?”
打开盒,拿药膏,商柔枝撩起裙,把白的药膏轻轻地涂在了腰上。其实,别的地方都还好,就是腰这里,顾驰当时箍得太紧,加上她又是疤痕质,一力就受不了,现在淤青得吓人。
昏黄的灯光,顾驰看到商柔枝红的花,大概是被欺负得太狠了,花唇可怜兮兮地充着血,花也微微张开,好不可怜。顾驰将药膏挤在手指上,晕开,然后尽可能温柔地涂拭在她红的地方。商柔枝被他摸得发颤,花也像有应一样,抖动着吐来。
顾驰看着指尖的,无奈地纸巾帮商柔枝拭,又贴地帮她穿好,才拍拍她的,说:“还有服药,记得吃,我走了,明天见。”
药!什么药,商柔枝想着,摸着圆的肚,慢慢地挪到卧室,打开台灯,就看到一小袋药安安静静地躺在桌上。她拿其中的一盒,发现那是涂在私的,可以消止痛;又拿一盒,发现是活血化瘀的;再拿一盒,发现是紧急避孕的。
商柔枝得意地坐到床边,岔开,一副任顾驰摆布的乖巧模样。顾驰蹲,缓缓地褪商柔枝白的,掰开她的心。
两个人喜喜地吃饭,清炒芥蓝、红烧茄、糖醋里脊,商柔枝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顾驰的,实在太好吃了,手艺堪比大厨。
太了,顾驰想,一碰就,果然女人都是的。然后,他又挤了一药膏,均匀地在指尖抹开,抵着商柔枝的花,飞快地钻了去。
顾驰端着最后一个菜,来到桌前,就看到商柔枝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饭,真不怕自己吃撑了,他摇着笑。
始料未及,顾驰退手指,瞪着商柔枝看。看着他揶揄的神,商柔枝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她捂着脸想,太羞耻了。
顾驰看着埋苦吃的商柔枝,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他傲地想,有那么好吃吗,嘴巴得那么满。
商柔枝,乖乖地跟顾驰别,看着男人的背影,她突然间明白了那句老套的话,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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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药,商柔枝心里甜甜的,铁血柔大抵如此吧,顾驰的心真细啊,她笑着想。
商柔枝低着,故意逗顾驰,戏谑地说:“那里面还没涂,你帮我啊。”
顾驰一边洗碗一边笑着说:“你自己非要吃的,可不怪我,对了。床柜上有药,你自己去抹一。”
顾驰收拾完厨房,走到卧室门,就看到商柔枝弯着腰在涂药,她的睡裙贴在腰上方,着翘的,手指在后腰上费力地来回摸索。
是太肉麻了。
饱一顿,商柔枝着肚摊在沙发上,不住地埋怨,“都怪你,顾驰,我撑得不行了。”
顾驰温的手指贴在商柔枝紧致的上,微微施力,将药膏禁书转移过去。药膏抹上去凉凉的,商柔枝舒服地直哼哼,她仰着,细细受着顾驰指尖的动作,不自禁地兴奋起来,顷刻间,竟是小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