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看向她的脸。

溪就有一种被拆穿了的窘迫，两只耳朵都粉粉的，把脸往他的肩上埋，说来的话也闷声闷气的：“没有！”

        他的溪溪真的是的。

        心都恨不能剖来给她――甚至给她之前会认真的清洗过，怕太血腥的味她会难受，怕吓到她。

        宋延说：“我改。”

        他轻笑一声，低吻她的耳朵，“好，没有。”

        但她在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宋延的第一反应不是反驳，没觉得她有丝毫的“得寸尺”、“贪得无厌”，不带着丝毫的不满和怒意的问她“还想要我怎样”或是其它。

        宋延对鹿溪，怎么可能会不好？

        心疼的去抱住她，“伤已经好了，溪溪。”

        他轻叹一声。

        灵动的双眸里包着一汪，望着他，又再移开视线，不肯再看他。

        那手指往里探的动作停来，只缓慢的在她的小里来回。

        但听见男人的声音沉着酒气的沙哑：“溪溪，湿了。”

        然后就这样去拉。

        “你才不会改，你总是这样，我一都不开心。”

        “我不想跟你说了……”

        “……你说对不起的时候，手、手就不要再动了啊！你怎么这样！”

        睛湿湿的，又要哭了。

        鹿溪有了息的机会，仰看向他。

        但不挣扎，不推他，还被他这么抱着。

        也许对别人来说是这样，但这个人是宋延，就绝无敷衍鹿溪的可能。

        “唔！别……”她双手收紧抱住他。

        宋延：“……”

        只是说说而已吗？

        “它结成了茧，变成了的保护，我已经记不起来它疼的觉了。”

        “你、你腰上的伤，是不是在我……唔，宋延，你先别……”

        低要吻她。

        脑袋里只想着反正都是湿的，他不会知的。

        小收紧，绞在那手指上，指腹的厚茧都磨得她面的更多。

        他的指腹在了，指腹被得晶莹顺，然后直接将手指捣了去。

        她双夹紧。

        “你别动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混着她努力克制的息声，又又的。

        “对不起。”

        “……”

        “什么问题？”

        见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小上，立刻用手去挡。

        “溪溪。”

        上没有了束缚，乳随着她贴靠的动作贴在他的肤上。

        因为夹得太紧，被拉动的时候会在她的阴唇上摩，她轻哼一声，把打开。

        宋延把她包在浴巾里，伸手去帮她解开衣。

        只是包容的、温柔的应着她的话说会改。

        鹿溪偏躲开，手挡着自己的嘴，又羞又气：“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上还湿的，有冷了。

        “你对我不好。”好委屈的语气。

        “是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