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沈宜跨坐在他的上,慢慢压趴在他的。
“涂哪里?”他声音有些低哑,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脸。
陈鹤青哭笑不得,将薄毯往上拽了拽挡住两个人的,一只手在沈宜的乳尖上了:“我以为你知了。”
手上的动作微顿,他垂眸,视线里一对玉乳压在他的已经变了形,显得呼之。傲人的乳峰上还有他留的粉印记,乳在摩间已经了起来,薄薄的吊带本遮掩不住。
沈宜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好气地说:“你才烦呢,你是大烦人。”
手心和肤摩升温,原本就比较暧昧的氛围在沈宜的一声轻哼后变得更为暧昧,她抬像小鸡啄米一样亲了一陈鹤青。
沈宜伸长胳膊从小包里翻防晒霜递给陈鹤青,嘴角噙着笑一脸的不怀好意,眉挑了挑:“所有来的地方都要涂,我不想晒黑。”
贴在她后腰的手掌不着痕迹地往挪了挪,潜薄毯上了她的肉,力大得她忍不住喊疼。
“嗯,你是小烦人。”他勾起她的巴,嘴唇贴了上去,张住了她的唇轻轻地。
“是我不想要小朋友,有你一个就已经够我烦了。”话是这么说,但陈鹤青的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甜蜜,他勾了勾嘴角。
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他亲了亲她的,这都是他的选择,她不该为此而困扰。
乳白的粘稠被挤,陈鹤青手掌贴在她的后背缓缓地涂抹,视角受限,他无法得知是否已经涂抹均匀,只能完全凭借手尽量将背后的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到。
“嗯。”沈宜眨巴着大睛,要知在昨天之前,她已经被迫禁了好久,光是昨天晚上开了一顿荤哪里够,里的在蠢蠢动:“我总要再多试试,看看手术之后有没有什么影响。”
她撅起小屁压在他的上了,压低嗓音:“摸摸我好不好。”
这么说着,她想起前段时间不晚上怎么撩拨陈鹤青,他都是一副清心寡的模样,害得她胡思乱想了好几天,甚至都把曾经买的趣衣翻了来。
“疼,轻。”沈宜像一只虫不停在陈鹤青的上扭动,两个人的紧贴在一起,这样的扭动无疑是会枪走火。
饶是陈鹤青这么大胆,还是难免被沈宜惊到,但他面平静只是瞥了两周围:“你确定要在这里?”
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哪怕有伞的遮挡隔来一个较为隐秘的小空间,但总归是不够私密。沈宜还是忍不住心加快,光是想想就觉得好。
“嘶,你不说我哪里知嘛。”他俩忙起来好几天不见面也是有的,更别提面对陈鹤青这种极会隐藏的人,只要他不想让她知,她很难立即就发现。
陈鹤青一声不吭地去了结扎,沈宜很难说清自己心里的受,一方面开心他真的有考虑她的想法,另一方面又担忧,毕竟就连她的父母都不能理解她不想要小孩的想法。